慶言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輕哼了一聲。
眼下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和蘇檀撕破臉皮,他也只能任由對方跟蹤。
之前在花船之上,就是為了麻痺對方,這才肆意的在對方的探查之下,與上官雅調情。
好在上官雅懂了她的意思,兩人配合的極佳。
神識探查本就耗費心神,如果長期對武者採用神識探查,武者也會有所察覺。
觀察慶言之後,並沒有什麼異樣之處,這才收回神識。
等對方的神識收回後,慶言這才提起上官雅離京之事。
想來在蘇檀的眼中,兩人只是保持著嫖客和花魁的關係,這樣也方便日後對方脫身。
回到陳府之後,陳湯圓正摟著父親的肩膀告狀。
把昨日慶言拱火,讓自己吃了捱了他糟糠之妻的毒打之事,說了個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慶言也跨過跨過門檻,走到大廳之中。
“爹爹,你這義子整日留戀煙花之地,京都傳聞,他和多名花魁娘子有染,你快出手替陳府清理門戶。”
陳湯圓掐著小蠻腰,洋洋得意的模樣。
而此時的慶言,沒有往日那般。
今日他沒有心思和陳湯圓玩鬧,鄭重其事的對陳湯圓說了一聲。
“湯圓,你先回房,我和義父有要事相商。”
看著慶言臉上沒有往日標誌性的笑容,陳湯圓便知趣的離開了。
陳謙看了一眼義子,淡淡說道。
“去書房吧。”
……
書房。
慶言為義父斟上一杯茶水,“義父,大吳使團何時離京?”
陳謙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這種大國之間來往的禮儀本就繁雜,這幾日也忙的差不多該離京了,這次我們大齊同樣會差遣使臣,前往大吳洽談一些生意上的往來。”
聞言,慶言點了點頭,便直入正題。
“義父,給我講講當年的真相吧,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需要你保護的稚童了。”
慶言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看著慶言臉上的笑容,陳謙也有些如釋重負,原本挺的筆直的腰,彷彿佝僂了幾分。
一瞬間,彷彿老了幾歲一般。
“是啊,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需要我一手提刀,一手攬在懷中保護的稚童了。”
今日在奚素音的宅院之中。
他正是想著當年的一幕幕場景,進入奇脈狀態。
就在這個過程中,當年慶府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般,從他腦海中閃過。
他終於在一遍遍重複當初場景之時,還原了當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