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那震州王想要發展北漠郡的話,那就需要大量的銀錢支援,那震州王用來發展的銀錢又從何而來呢?” 這個問題在慶言看來,比什麼都重要。 畢竟,如果一個人莫名其妙變的特別有錢,那就該考慮對方那些錢財是否乾淨了。 聽到慶言的回答,沈朝有問必答道的替慶言解答在著。 “天樞閣製造法器時,有一種叫屈金是必不可少的金屬。” “原本這想要礦石中提取出來相當困難,但震州王不知從何處得到了一種提取的方法,提純屈金的效率大大增加,因此他們向天樞閣大量出售屈金,因此賺得不少銀兩。” 慶言聞言,沉吟道:“震州王有此提取秘法,大吳朝廷就沒人惦記這個方法?” 聽到慶言的話,沈朝輕笑道:“怎麼可能沒人惦記,但陛下念及手足舊情,加之北漠郡的條件實在有些太過艱苦,就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 聞言,慶言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大吳皇帝陛下不要,那震州王卻不能不給啊...”慶言呢喃道。 聽到慶言的話,沈朝沉吟道:“震州王已經向陛下遞上奏摺,等新皇登基的時候,會把這種提煉礦石方法當做賀禮,無條件提供給大吳朝廷。” 此話一出,‘權宜之計’四個大字就浮現在了慶言的腦海之中。 正如慶言所想,銘獻帝不要,震州王不能不給。 但是什麼時候給,那就另說了。 這種礦石肯定不是一個地方獨有的,一旦交出提取的方法之後,北漠郡的發展將會再次受限,說不定比較之前,會變得更加嚴重。 另外一方面,慶言則想到了,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出自庭前燕之手。 而在慶言的設想之中,距離庭前燕捲動風雲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喜歡錦衣衛:本想擺爛被迫成神探()錦衣衛:本想擺爛被迫成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