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還真是多事之秋。
古千杭本就處於解甲歸田半退隱的狀態,可就在前幾日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還是被薅了回來主持大局。
而就在他埋首書信之時,書房房門被人從外敲響。
古千杭沒有抬頭,說了聲進後繼續看著前線傳來的書信。
古思思走到桌外一丈處,對著古千杭行禮一禮後,隨後說道。
“父親,今日慶言帶我一同前往了慶氏見了他在慶氏的族人。”
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古千杭這才放下手中的信件,看向下方的女兒。
對於這個女兒,他是發自內心的關心,而帶著她回宗族這種行為,就等同於見家長了,古千杭自然會放在心上。
古千杭從書桌邊走出,走到了女兒身前,關切問道。
“見面的過程如何,他們說了些什麼?”
聽到父親急切的問候,古思思莞爾一笑:“一切都好,慶氏也希望慶言能夠儘快為慶氏開枝散葉,所以便聊到了我們之間的婚事......”
聞言,古千杭頓時精神一振,趕忙追問道:“慶言是如何說的?”
古千杭並不會覺得慶氏族人,會反對兩人的婚事。
兩家向來交好,如果兩人成婚的那就是親上加親了,這種情況自然是兩家樂意看到的。
而古千杭問及慶言的想法,恰恰是因為慶言身份的特殊。
雖然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這個世界有著法律效應,但是這個在慶言的身上卻行不通。
慶言本就是慶氏輩分最大的,他如果不願意的話,慶氏的人就算說破了天也沒什麼用。
在這件事情上,慶言的想法還是很重要的。
在慶言養傷的這段時間,她也知道自己女兒為了照顧慶言沒少出力,就算是讓廚子給慶言做補品,也會在一旁守候著。
好在慶言還算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兩人的關係有了一定的進展。
但是,至於能夠談到兩人的婚事,這是讓古千杭沒想到的。
因此,他對慶言的態度很是關心。
只要女兒定下婚約,也算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看著自己父親期待的目光,古思思抿了抿嘴唇。
“慶言對於我們定下婚約之事,他並未有有所牴觸,只要父親這邊沒有意見就行。”
聽到自己女兒的回答,古千杭大笑出聲,連著說了三聲好。
而就在這個時候,古思思臉上表情變的有些不自然,猶豫片刻後,咬牙說道。
“雖然慶言答應了此事,但他還提出了一個要求。”
聽到女兒的話,古千杭還處在欣喜之中,一揮大袖霸氣說道。
“無妨無妨。”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古思思抿了抿唇,說道:“慶言想要娶單清嬋為正妻,讓我做平妻...”
此話一出,古千杭臉上的笑容陡然僵住。
隨後,一股強大氣勢從古千杭的周身出現,震的古思思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荒謬!這慶言真當我古千杭的女兒無人願意娶不成?!”古千杭低聲喝道。
此時的古千杭心底的怒火無法壓制,如果慶言在自己的眼前的話,可能會憤怒的古千杭,一巴掌拍成重傷。
感受到自己父親的怒火,古思思趕忙說道。
“父親息怒,還請聽女兒解釋。”
“解釋?解釋什麼?我的長女嫁給別人當平妻,讓我的臉面何存?”
說到這裡,古千杭怒火更盛,快被心中怒火已經有些壓制不住了。
“父親,您先冷靜,你這樣根本無法解決眼前的問題,還是聽聽女兒的話。”
說著,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