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得到了銘獻帝同意的話語後,慶言這才底氣十足的來到花滿樓。
要不是怕耽誤正事,慶言甚至想來上一句。
“今晚的消費,由慶公子買單。”
殊不知,從今日起慶言又多出了一個掛賬公子的名號...
當老鴇聽到慶言的話後,頓時露出為難神色。
花魁娘子可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問題,還要看人家花魁娘子願不願意招待。
畢竟已經到那個級別了,如果入的了花魁娘子的眼,就算分幣不掏,人家花魁娘子也願意接待。
看著老鴇臉上的為難神色,慶言取出百兩黃金一錠一錠放在桌上。
看到桌上的黃金,老鴇的眼睛都直了。
慶言沒有多說什麼,衣袖一揮,一股清風捲攜著金錠落在老鴇的懷中。
感受著懷中沉甸甸的黃金,老鴇的臉色浮現猶疑之色。
隨即老鴇轉過身去,拿起一錠黃金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看著黃金上留下的清晰的牙印,立馬露出愈發諂媚的笑容。
“這位公子,想要博得花魁娘子歡心還是要看娘子是否願意,稍後我會為公子多多美言幾句,但是花魁娘子是否願意,還要看花魁娘子的意思。”
聽到老鴇的話,慶言頷了頷首。
“無妨,稍後你把這些書信交由諸位花魁娘子即可。”
說著,慶言的手中多出了八個信封,上面分別寫著某某花魁親啟的字樣。
拿著慶言給的信封離開。
老鴇心中也很是疑惑,這位長相俊俏出手還很大方的客人,在故弄什麼玄虛。
旋即,她看了看手中的八個信封,對裡面更好奇了。
心中如此想著,手不自覺的朝著信封口伸了過去。
當她觸碰到信封封口時,手臂如同觸電一般彈了開來。
就在剛剛,她想起慶言那不凡的氣質,加上他出手闊綽,想來身份必定不凡,說不得是哪位高官子嗣。
如果因為自己的冒失行為而得罪了對方,就算花滿樓有禮部做後臺,對方想要弄死自己,可能就如同捏死一隻螻蟻一般。
想到這裡,在這初冬之際,額頭居然浮現出了一層白毛汗。
旋即,老鴇趕忙把信封收入懷中,不敢再有檢視信中內容想法。
……
念嬌花魁坐在梳妝檯前,拿起桌上品相不凡的金步搖在她的前額上下打量著。
“這巧工坊的師傅手藝是越來越好了,這幾件金步搖還真是一簪難求啊。”
念嬌花魁一邊擺弄著桌上的幾件金步搖,一邊感嘆著。
聽到花魁娘子的感嘆,身旁的侍女接話道。
“那可不,據說巧工坊來了幾位師傅都是宮中退休的匠人,手藝自然了得,那周公子為了弄到這幾件首飾,可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呢。”
“如果不是看在這些首飾的面子上,花魁娘子怎麼會答應那周公子,今晚替他接待那些狐朋狗友的提議呢?”
說到這裡,另外一名侍女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話語。
聽到兩人提起那周公子,念嬌花魁那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皺。
旋即念嬌花魁哀嘆一聲。
“雯兒,晚點那周公子來,我去走個過場,到時候我會以身子不適為由離開,到時候你去找幾個還算看的過去的清倌人,送去招待他們。”
聽到花魁娘子的話,那名叫雯兒的侍女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叩響。
“念嬌花魁,我是胡媽媽。”
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念嬌花魁手上的動作不停,對著一旁的侍女知會了一聲。
“把胡媽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