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伍優的話,慶言的表情變的愈發凝重。
“你的意思是,蘇檀已經暴露了自己的野心,此時的他也已經叛出大齊。”
伍優搖了搖頭:“蘇檀此人心思深沉,從始至終他都是庭前燕的爪牙。”
說到這裡,伍優攥了攥拳頭,壓低聲音道。
“他的實力,也達到了三品巔峰,而他離開的時候,也帶走了錦衣衛半數強者。”
聽到伍優的話,慶言眉頭一皺。
“他如此叛逃出錦衣衛,王千書就沒出手阻止?慶言疑惑問道。
聽到慶言的問題,伍優解釋道。
“就在三日前,蘇檀帶人逃離之時,王老就出手了,但我們在北漠郡見到那名叫蘇太安的強者也出手了。”
“當時,他帶著一眾高手出手攔住了王老等人,最後揚長而去。”
聽完伍優的描述,慶言自覺問題愈發嚴重起來。
原本的錦衣衛,在京都就是一家獨大之勢。
當初懷真帝創立東廠就是為了制衡錦衣衛,可多年下來幾乎毫無建樹。
至於大理寺、府衙,更是不值一提。
現在想來,當初懷真帝想透過各種手段削弱錦衣衛實力的時候了自己還出手過。
現在看來,當初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眼下的情況,庭前燕糾結流民南下,對於大齊來說,簡直是毀滅性的災難。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大齊京都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慶言長舒了一口氣,看向伍優問道。
“我當初讓你傳回京都賑濟災民的之事,執行的如何了?”
聽到慶言的話,伍優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這件事情涉及到百官的利益,那些官員就一直在朝堂之上扯皮,陛下也無可奈何。”
下一刻,伍優的臉上露出飽含殺意的眼神。
“至於那些逐利的商賈,想要讓他們掏錢,那無疑是痴人說夢。”
聽到伍優的話,慶言感受著此時伍優的情緒,此時伍優的情緒前所未有的震怒。
好在,慶言的男子還是比較清醒的。
“東皇郡造反是多久前之事?”
伍優答道:“已經是半月前之事了。”
“半月...”
慶言呢喃一句,接著問道:“那蘇檀逃離京之事是幾日前的事。”
“三日前。”
慶言再次呢喃一句。
“三日前...”
說著,慶言當著眾人的面,開始自顧自的踱步起來。
眾人就這麼靜靜看著慶言,想看他能想出什麼對策。
半刻鐘後,慶言終於停下了下來,不再繼續踱步。
慶言抬頭,掃視在場眾人。
隨即,慶言的目光看向一旁的觀星震的身上。
“觀星前輩,我想讓司徒淵走一趟大齊,不知可否?”
這種要求,算是相當過分了。
不管如何說,司徒淵也是天樞閣弟子,是大吳子民。
這讓慶言去給大齊賣命,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可出人意料的是,觀星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可以。”
觀星震是何許人也,自然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
眼下他們要做的,是雪中送炭,而非落井下石。
眼下庭前燕的實力究竟幾何,他也是非常的,如果這個時候大齊大舉進攻大齊溪寧郡,的確能得到巨大的利益。
但是,這種利益只是短暫的。
這樣只會導致大齊軍隊在面對庭前燕的時候,更加難以招架。
如果大齊與叛軍之間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