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慶言收回踩在潘達右膝的膝蓋的腿繼續說道。
“而我剛才特意引導著說道,潘達當初傷的是右膝,而你在我的語言引導下,裝模作樣的摸了摸右膝。”
“自始至終,你的膝蓋都沒有受傷,自然無法感同身受,這才讓你判斷錯誤的摸了摸右膝。”
聽到慶言的話,潘達的臉上表情終於微微動容。
看著對方不再繼續為自己辯解,慶言輕笑一聲。
“既然你不選擇為自己辯解,那我就說說我的推斷,你看是否正確。”
旋即,在慶言的描述下,整個案子顯露出真容。
“當年,那小院鬧鬼之事,就是出自你的手筆,為的就是讓那處小院荒廢,為了你日後的安排做打算。”
說著,慶言坐回到椅子上。
“想來,你是用了一個假身份,混入郡守府中,在這個過程中藉機將三人推入井中,憑空捏造了鬼祟的訊息。”
“為的就是讓人對那裡避之不及,為以後殺人藏屍打掩護。”
“你的計劃很成功,那院子也如你所預料的那般,候不凡命人把門給掛了鎖,從此成為避之不及的存在。”
“後來,你找了個機會把潘達給殺害了,把他的身份取而代之。”
說到這裡,慶言站起身來,走到潘達身前,看著他臉上的鬍鬚。
“而你臉上的鬍鬚,就是為了讓人沒那麼容易看出來,你取代了潘達的身份。”
說著,慶言取出一把制式長刀,從刀鞘中拔出了長刀。
長刀的刃口已經崩裂出一個缺口,剛好可以和紮了吳伯的長刀對上。
“這把刀,是從你屋中房梁之上找到的。”
說著,慶言雙指敲擊在長刀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應該是你剛才用來砍那把鎖時,導致崩裂刀刃崩裂的長刀,你還沒來的及處理,只好放在房中,準備事後處理。”
說完這句話,慶言把長刀重新收回刀鞘之中。
這把被他放在房間的長刀,成為他無可狡辯的證據。
“而當初你殺害潘達後,就是把他丟入荒廢小院的井中。”
“只可惜,雖然他已經化為了一堆白骨,但還是留下證明他身份的證據。”
當慶言拿出長刀,以及那塊崩裂的刀刃,潘達自知無法狡辯。
旋即,嘆息一聲,放下心中所有的負擔。
“但是,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何能夠輕易取代潘達的身份,而沒有被識破,而你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這次聽到慶言的話,他終於不再開口了。
“因為我本就不用刻意偽裝,因為我們本就長的很像。”
聞言,慶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是他失散在外的兄弟?”慶言疑惑問道。
在郡守府的卷宗中,潘達是家中獨子,但保不齊潘達父親在外有私生子也說不定。
“不,我不是,我爹是他爹流落在外的孿生兄弟。”
“而我,叫潘森。”
聽到潘森報上名字時候,慶言剛準備坐回椅子上差點滑了下去。
神特麼潘森,我還亞索呢!
最近這些人的名字,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之前認識一個自稱‘好人’的。
而潘達這個名字,不就是熊貓的英語發音嗎?
現在好了又出現了一個叫,這讓慶言徹底凌亂了。
慶言心中吐槽歸吐槽,逼格還是依舊要保留,趕忙輕咳了一聲。
“沒事,你繼續說你的身世。”
卸下心中防備的潘森,開始暢所欲言。
“當初潞州郡條件艱苦,為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