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慶言便見到司徒淵從碎瓦片站起身來。
只見司徒淵面露疑色的看著慶言。
看著對方的眼神,慶言立馬開懟:“落腳的地方是你自己選的,怪你自己倒黴,少往我身上扯。”
聽到慶言的話,司徒淵一時啞然。
就在這時,慶言再次開口:“還有就是,這屋頂修繕,以及瓦片的銀子,你賠啊。”
聽到慶言的話,司徒淵的臉上露出黑人問號。
忍不住心中吐槽。
慶言,你還真是不當人子!
就在這時,屋頂之上,再次落下三片瓦片。
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司徒淵的腦袋上,摔得稀碎。
慶言沉默了一息,再次開口道。
“這三片,你也得賠。”
說完這句話,慶言便朝外行去。
此時,有著一行數十人正從遠處向郡守府方向。
而這些人,是來接手慶言在潞州郡的事務,他不能繼續在潞州郡耽擱下去了。
他現在要做的,是前往北漠郡傳聖旨,讓北漠親王回京都面聖。
在此之前,慶言還要把潞州郡之事,交接給吳都來的官員。
腳步聲由遠及近。
很快,一行五十餘人來到慶言身前。
站在最前方的是三名文官,而站在他們身旁的則是兩名武者。
慶言感受兩人身上的氣息,都是三品武者。
而身後的五十人中,有十人名四品武者,剩下的四十人,都是五品武者。
不得不說,這陣容還是相當強大。
大吳王朝三品武者本就不算太多,但這次居然同時派出兩人來潞州郡,想來對此間的事情尤為重視。
就在這時,其中那名貌似領頭的文官走到慶言面,對著慶言躬身行了一禮。
“下官劉承昭,見過慶言老祖。”
聽到劉承昭的話,慶言心懷疑惑。
如果他是慶氏族人的話,稱自己為老祖慶言也不覺得奇怪。
可對方明顯不是慶氏族人,他這一聲老祖又從何說起呢?
慶言疑惑問道:“你是?”
聽到慶言疑惑的口吻,劉承昭趕忙向前向前一步,對著慶言恭敬行禮道:“下官劉承昭,師承宰相慶國仲。”
聽到劉承昭自報來歷之後,慶言就懂了其中深意。
當初慶國仲在沒當丞相前,也是當教書先生,所以朝中門生也有不少。
劉承昭開口,恭敬說道:“來時陛下和家師已經商議過了,讓屬下一切聽從聽從慶言大人的安排。”
聽到劉承昭的話,慶言先是一愣,臉上露出錯愕表情。
說一千道一萬,他還是大齊子民,但是銘獻帝為何對自己是如此信任。
一向能夠把死的說成活的慶言,也一時語塞了。
這近乎無腦的信任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他是二五仔的話,這時候跳反的話,大吳必定損失慘重。
這種感覺,在大齊的時候,他可是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
也許,是因為慶氏的原因,也許是因為沈朝、古千杭的原因,亦或者也發自銘獻帝對自己的信任。
此時,雖然慶言並未回頭看向一旁的伍優,但此時伍優臉上的表情卻有些苦澀。
或許,在大吳看來,慶言是一個比皇甫梟價值更大的人。
至少,慶言很年輕。
而且,他很聰明。
可能終有一天,懷真帝會為自己的這個決定,懊悔不已。
就在伍優心中凝噎之際,慶言已經開始安排潞州郡之事。
慶言從儲戒中取出一本冊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