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砍中要害部位,也不會立即斃命。
“也就是說……”欒玉錄沉吟道。
“對方被方明一刀斃命,他再將其他人滅口,隨後放火燒屋。”
“但是,我們來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取走書信,就直接逃走了。”
慶言把自己的心中的犯罪刻畫,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欒玉錄也頓感佩服,慶言雖然嘴貧了點,探案的能力卻無可挑剔。
回到鎮撫司後,慶言並沒有擅自開啟木盒。
而是差人去請蘇太安前來。
“找我過來,可是案件有重大發現?”
身穿蘇太安言笑晏晏,對著對岸而坐的小錦衣衛說道。
慶言拿出木盒,這是我從叛軍的一處藏身之地找出的木盒,裡面放著一些書信。
蘇太安卻沒有第一時間開啟檢視,而是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
端起茶盞,蘇太安淺嘗一口。
“然後呢?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那些信件我都沒看過,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慶言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一向嚴謹的蘇太安都被他逗樂了。
這小子,求生欲強的離譜。
有些事情,的確不是什麼人都能知曉的。
蘇太安把木盒挪到自己面前,慶言才覺得如釋重負。
“給我講講,你們這幾天查案的經過吧。”
聽聞此言,慶言就把案件事無鉅細的講給他聽。
蘇太安聽他講完,不停點頭,表示肯定。
“做的不錯,如果這些信件中能夠查到幕後黑手,對你而言,也算大功一件。”
慶言的神色,還是有些顧慮。
這些信件,也不過是物證,他們現在最缺的卻是人證。
畢竟,物證是可以偽造的,除非人證物證俱在,才算鐵證如山。
“你還有什麼顧慮?”
看著慶言有些憂慮的神色,蘇太安開口問道。
“物證是有了,但是我們沒有理由抓人。”
蘇太安輕笑出聲,“我們錦衣衛抓人,何時需要過理由?”
是啊,錦衣衛抓人從來不需要理由,只要他們覺得你有罪,那就是有罪。
北司房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論審問、拷打,他們是專業的。
慶言也就沒有繼續多說什麼,把蘇太安送出門。
眼瞅著時辰,快到了散值的時候了。
來到堂室,眾人用一種期待的小眼神看著慶言,等著他吩咐接下來應該如何辦案。
慶言看了一眼水漏,用一種嚴肅的神情,看向眾人。
口中默唸著。
五、四、三、二、一、
“好了,時辰到了,散職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說著,就喊上蹲在一旁的元芳,準備下班。
眾人趕忙開口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