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挖出來。
這次,沒有像前幾日一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人都盡數拿下,而是採取暗中監視的方式,以防打草驚蛇。
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看當朝皇帝的態度。
畢竟,皇帝需要的是一把他可以操縱的刀,而不是有自我意識的刀。
而另一邊,經過慶言的槍舌如簧之下。
他已經把美人擁入懷中,逗弄的她嬌笑連連。
他的手,也很不老實的深入衣裙之內,流連在腰腹處,讓花魁娘子氣吐如蘭。
就在她快有些忍不住,準備投懷送抱之時。
慶言卻從懷裡取出一物,放在單清蟬眼前。
“怎麼樣?喜歡嗎?”慶言展顏一笑,單清蟬看的有些痴了。
“好精緻的玉佩。”
縱使是單清蟬的眼光,也很少見到如此品質的玉石。
單清蟬從慶言手中接過玉佩,頓時一股涼意,席捲全身。
這股涼意,讓她忍不住縮了縮纏在慶言腰間的大長腿,身體也抖了抖。
“這玉……”單清蟬掩住小嘴,驚撥出聲。
“應該是魯班閣出品的法器,佩戴時會讓身體燥熱盡消,還能自主保護主人,至於其他的功能,我還不知曉。”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蟬眼裡的愛意,眼眶中都浮現淚花。
伸手在單清蟬精緻的鼻子上颳了刮。
“工作了一天,又累又渴,也沒人關心我一下。”
慶言坐起身,伸了伸懶腰,然後摸著大聲抗議的肚子。
聞言,單清蟬破涕而笑,趕忙喚來侍女,去準備上號的酒菜,來款待慶言公子。
幾個侍女一邊幹著活,一邊議論道。
“這慶言公子,好生厲害啊,這麼快就把娘子哄好了。”
一個有些嬰兒肥的侍女,感嘆說道。
“你說慶言公子哪方面好生厲害啊?公子哪方面厲害,我們早就知曉了,每次留宿花船至少折騰娘子三次,每次半個時辰,我都怕娘子堅持不住。”
一個侍女開黃腔道。
“我說的是慶言公子巧舌如簧,逗的娘子這般開心。”
嬰兒肥侍女翻了翻白眼,再次開口。
“巧舌如簧?你什麼時候偷看到的?我們只敢偷聽,你居然敢偷看,好大的膽子。”
另外一個侍女挑了挑眉,輕挑說道。
“你們……我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嬰兒肥侍女有些羞惱,她是新來的,還不懂這些,自然成為眾人調笑的物件。
“咳咳咳……”
甲板上,傳來慶言刻意的咳嗽聲。
告訴眾侍女,你們車速慢點,這兒還有大活人呢。
眾侍女正在準備酒菜,花魁娘子為了好好款待慶言,打算沐浴更衣。
慶言提出一起沐浴,但是卻被單清蟬紅著臉拒絕了。
他在屋中呆了一會兒,就架起了機槍。他只好來甲板上吹吹風,順便壓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