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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言趕忙起身,從床下的暗格中摸索一番,取出了當初在方明家,撿到那枚飛鏢。
仔細一對比,慶言手中拿的和琴雅花魁畫中的飛鏢,都是出自那神秘組織之手。
慶言的眼神,頓時銳利起來,心中暗自做出某種決定。
翌日。
還在生氣中陳湯圓,吃早食也當他是透明人一般。
在慶言許下忙完手頭的案子,就會帶她出去逛街買漂亮衣裳之後,陳湯圓才原諒了他。
慶言坐在馬上,元芳也用同樣的速度跟隨著他的腳步。
這一路上,慶言感覺自己被無數道目光注視,不停的有人對自己,以及元芳指指點點,時不時的小聲說著什麼。
慶言頓時察覺不對,從馬上下來,攔下一位路人,開始盤問起來。
“大大大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請大人饒了小的一命。”
那名被慶言攔下來的中年人,說話聲音磕磕巴巴,雙腿也忍不住抖了起來,都快被慶言嚇傻了。
在京都,錦衣衛對普通人的威懾力,就是如同活閻王一般。
“他們為何對我指指點點?”慶言也不廢話,直入主題。
“他們不是在議論您,而是在議論那隻狗。”一邊說著,中年人還用手指,指了指準備逃跑的元芳。
慶言從一開始,就開始注意元芳的動向。
元芳剛準備逃跑,慶言的反應則更快,一把薅住元芳的後脖頸,元芳瞬間被制服。
慶言把元芳如同拖著一條死狗一般,走回中年人跟前。
“你繼續說,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作出什麼妖來。”一邊說著,還洩憤一般,踢了元芳一腳。
隨著中年人的闡述,慶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元芳的狗軀也劇烈顫抖起來。
等中年人說完,慶言擺了擺手,示意中年人離開。
“元芳,你還真是癩蛤蟆裝青蛙,長的醜卻玩的花啊。”慶言用一種詭異的微笑,看著元芳。
這段時間,元芳狗仗人勢,可謂是壞事做盡。
每次別人要打他的時候,他就亮出錦衣衛的腰牌,把狗仗人勢體現的淋漓盡致。
就這樣,元芳都快成為京都內的一大害蟲。
慶言狠狠踢了兩腳,元芳吃痛的嗷嗷幾聲,引得周邊圍觀的吃瓜群眾連連叫好。
慶言讓群眾拿來麻繩,把元芳五花大綁,再次把他掛在馬屁股上。
慶言上馬揚鞭,朝著皇城宮門方向飛奔而去。
慶言馬匹所過之處,都傳蕩著元芳的慘叫聲,久久不散。
等慶言到皇城宮門前,元芳受不了刺激,已經在過程中,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慶言也未能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慶言的戰馬直接一瀉千里,一泡黃湯,不偏不倚盡數衝在元芳的身上。
被溫熱液體一激,元芳先是一愣,不知發生了什麼。
幾息之後,元芳的慘叫聲,高亢且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