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托盤上放著帶血紗布,另外一個則端著一盤水,裡面還有這淡淡的血紅色。
慶言皺眉,按照嬪妃娘娘所說,剪刀真的會造成如此傷勢嗎?
慶言保持懷疑態度。
思考之際,那名丹鳳眼宮女走了出來。
宮女行了一禮道:“幾位大人,嬪妃娘娘身體欠佳,需要靜養,今日就不見客了,麻煩改日再來,幾位請回吧。”
這個理由很充分,也很合理。
傷勢有太醫作證,也不太可能是裝病。
現在,慶言心裡想的是,嬪妃娘娘到底是不方便見客,還是不敢見呢?
慶言覺得,在對方沒有想好措辭之前,趙嬪妃是不敢見自己,而不是不方便。
眾人能夠這麼快的查到他這裡,是她沒預料到的。
趙嬪妃見到眾人如此興師動眾的登門,選擇閉門謝客。
畢竟,即便慶言手持皇恩令,也不能私闖嬪妃宮院。
“好的,是在下叨擾了嬪妃娘娘靜養了,還請為我等表達歉意。”
說著,慶言帶領眾人,頭也不回的離去。
那宮女還不放心,偷偷跟在眾人後面,目送眾人走遠,才鬆了口氣。
出了趙嬪妃宮院百米後,慶言終於放慢了腳步。
“我們就這麼離開了?沒別的辦法了嗎?”欒玉錄有些頹喪的問道。
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每天都會被穆瀾抓去開小會,給他各種施壓,讓他頭都快禿了。
“能怎麼辦?人家都閉門謝客了,你還要用強的不成?”慶言翻了翻白眼。
朱清不合時宜的拆起臺來。
“我看青樓的小娘子們,還挺享受用強的,據她們所說那種感覺很美妙。”
聽到這話,慶言氣不打一處來。
“朱清,你小子挺會說話的,下次別說了。”
聽到慶言這話,朱清還以為是誇他呢,他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還是慶言第一次誇他。
言歸正傳,眾人再次討論起眼前之事。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無法接觸到趙嬪妃,也沒有確切的證據,所以我不能用強,我們現在只能智取。”
慶言把眼前的問題,給眾人說了出來。
他們現在所有思路,還之是停留在理論上。
趙嬪妃的確有作案動機,卻不能定性。除非形成一整條證據鏈,才能用傳喚的方式,與趙嬪妃對話。
就在眾人觀察沉默思考時,慶言總能快人一步,想出有用的方法。
……
“你們放開我,快放開我!”
慶言看著被朱清雙手抓起,死死按在牆上的周太醫,做出禁聲手勢。
“周太醫,我們有點忙,需要你幫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