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卻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這個表情,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著對方這副悶騷模樣,慶言正色道:“你知道我擅長什麼,所以你在我面前說謊沒有任何意義。”
聽到這裡,白清弈眉頭一皺,依舊是一副冷淡表情。
“如果喜歡的話,就放心大膽的示愛,今天你也救了她一條命,你要求她以生相許也不算太過分的要求。”
說到這裡,慶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更何況……”
就在這時,慶言卻賣起了關子,不說了。
白清弈皺眉,抬頭看向慶言,剛好和慶言的目光對視上。
“更何況什麼?”白清弈皺眉問道。
面對白清弈的提問,慶言卻置若罔聞,依舊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
“鏘!”
長槍一震,在空氣中產生爆鳴聲響起,傳入慶言的耳中。
慶言卻絲毫不懼,整理完了以後,徐徐說道:“以她那如母夜叉般的性格,一般男人可征服不了他,容易被她家暴。”
說完,慶言拍了拍的肩膀,以示鼓勵。
慶言走到火堆旁,往火堆裡丟入驅蚊木,驅蚊木帶著淡淡的清香,還能驅趕蚊蟲。
在炎熱的夏季,野外過夜如果不燃燒一些驅蚊木,那一晚上會被蚊蟲叮咬的無法入眠。
就在慶言想著,到達牡丹郡後,要從哪裡下手查案起,蕭鈐瑤卻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身旁。
“這一路上出現了諸多麻煩,要不是你們,我可能早就死在來時的路上。”蕭鈐瑤道。
慶言用小樹枝,扒拉了下篝火,不以為意的說道:“沒事,反正你也給我們錢了,沒必要說那些感謝的話。”
聞言,蕭鈐瑤笑道:“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對於那些黃白之物,肯定是不放在眼裡的。”
白清弈也沒有多解釋,在心中腹誹道:“對對對,我是沒放在眼裡,我是可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畢竟,在陳府生活的時候,主打的就是一個窮養兒子富養女。
從小到大,慶言的兜裡都是比臉還要乾淨。
直到他長大,加入衙門之後,發了月俸之後,這才有了一些積蓄。
所以,慶言自打記事起就是個財迷,即便被人佔據身體,他貪財的屬性始終沒有改變。
“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蕭琳雨派出來,針對我的?”蕭鈐瑤語氣中有些沉重,凝重說道。
慶言搖了搖頭:“他們是衝我來的。”
聞言,蕭鈐瑤扭頭看向一旁的慶言。
只見慶言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塊布片,上面繡著一隻長尾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