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上的內容很簡單,而她離開的理由,顯然是搪塞之詞。
想來,她也怕書信落入他人手中,她也就沒有透露出更多的訊息。
但是,整封信還是的給慶言留下的幾個線索。
她的離開並不是她自己想要離開,而是透露出家中有事,至於所謂的‘家中’一詞,具體含義還有待商榷。
此時對方的身份,也愈發神秘。
還有就是,她還是希望能夠和慶言再次相見。
想來,對方的身份應該非同一般,畢竟如果真如老鴇所說那般,單清嬋只是被有錢人買回去當小妾,那他沒必要留下這樣一封書信。
事到如今,此事已成定局,慶言也就把此事先放在一邊。
離開煙花巷後,轉頭就朝著自己在外城買的私宅行去。
慶言按照蕭鈐瑤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很快便尋到了那處私宅,慶言抬頭打量起來。
這間宅子雖然只有兩進,從外表看起來也平平無奇,並沒有出來的地方。
但是這宅子緊挨著河畔,距離京都集市也不是很遠,屬於那種鬧中取靜的宅子。
慶言給了四千兩銀子,能夠買到這種宅子,想來蕭鈐瑤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慶言拿起門環扣響。
很快,門被開啟的聲音響起,一個青衣小廝露出半個身形,開口問道。
“你是何人?”
慶言微微一笑,“我是此間宅子主人,慶言。”
青衣小廝翻了翻白眼,呵斥道:“休要胡說!我們主家明明姓蕭,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否則我要報官了。”
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慶言,慶言離開鎮撫司之時,便換下了錦衣衛的制服。
如果自己穿著錦衣衛的衣服,對方定然不敢如此造次。
聽到青衣小廝的呵斥,慶言也不惱怒。
“你去對蕭鈐瑤說一聲,就說她心心念唸的慶言回來了,讓他出門迎接。”慶言面帶笑意的說道。
聽到慶言能夠說出本家主人名諱之時,青衣小廝便信了幾分。
說了聲稍等,便把門重新關上。
裡間,沈竹瓊正一臉憂色看著蕭鈐瑤。
而蕭鈐瑤的臉色,則略微有些凝重,從她不斷變換的眼神,此時的她內心極為不平靜。
“慶言哥哥回到京都都兩日了,她怎麼還不來找我們。”沈竹瓊無精打采的說道。
這時候,慕容可兒找到機會,就開始煽風點火。
“想來,去哪兒尋花問柳了吧,我可聽說了,慶言可是和不少花魁娘子有染,可能現在在哪個花魁娘子的花船上,風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