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看到這個情況,頓時察覺到有問題。
順著頸項,摸索到對方的咽喉處。
此時,珊兒的甲狀軟骨,已經呈現了碎裂的狀態。
旋即,慶言皺著眉頭,站起身打量起珊兒的體型,以及對方的身高體重。
在他想的入神之時,慶言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之下,直接掀起屍體的裙襬,準備檢視一番。
“不是,慶言你還有這愛好?這愛好可要不得。”呂烽火道
聽到呂烽火的話,慶言的手下意識頓了一頓,臉色也瞬間黑了下來。
只見,慶言直接一抬腳,就朝著呂烽火踹了過去。
“你想什麼呢,我這是在驗屍查案,你要會驗屍的話,你來驗屍好不好?”
慶言的一腳,被呂烽火隨意的躲了過去。看著慶言的樣子,不似作假,只能尷尬的撓了撓頭。
看到兩人,不再帶著有色眼鏡看自己後,慶言繼續自己的動作。
慶言掀起裙襬之後,就看到了其中端倪。
只見,此時珊兒的兩條小腿之上,都有著一塊紫黑色的淤痕。
看到這裡,慶言頓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就是被人縊死,而非自殺。”
聽到慶言的話,兩人目光都看向了慶言,等待慶言後續的話。
“如果她是自縊而亡的話,過程中她會拼命掙扎,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而麻繩質地粗糙,在女孩子細嫩的脖頸處,肯定會出現摩擦的血痕,但她的脖頸處並沒有摩擦出的血痕,而是隻有一道清晰的勒痕。”
說著,慶言再次當著兩人的面,撩起珊兒的長裙,露出小腿。
“你們再看這裡。”
說著,慶言指了指小腿處的淤痕。
“她兩側的小腿處,都有著一道淤痕,是被人緊握住雙腿往下拉扯時才留下的淤痕。
“也不能因為這腳上的兩處淤痕,就斷定她是被殺害,而非自縊。”
慶言點頭,指向珊兒的脖頸處。
“你們上手摸摸這裡,看是什麼感覺。”
聞言,兩人在慶言的示意下,摸向他的脖頸處。
摸完之後,兩人的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
“她的喉骨已經呈現碎裂狀態,她的體重也很輕,如果是自縊的話,根本達不到這種程度。”
慶言停頓了片刻,指向屍體的後頸處說道。
“她這裡的頸椎也一同斷裂,這是上吊絕對無法做到了。”
此話一出,算是把此人被縊死的真相給定死了。
雖然勘破眼前的一切,但是眾人並表現出絲毫高興的神色,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慶言。
這個侍女一死,就無法知曉她當初是受誰的指使,來做此事。
到了現在,眼前的線索又再次中斷了。
反觀慶言,嘴角卻帶著一抹冷笑。
“不就是想透過殺人滅口的手段,阻止我查下去嗎?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慶言一邊想著,一邊用傳音的方式,與兩人交流起來。
定源縣,府衙。
此時,夏洛等人正被關押在地牢之中,而夏洛正抓著精鐵打造的欄杆,眼巴巴的等著慶言來營救自己。
此時應該響起一首鐵窗淚,會相當應景。
“鐵門啊...鐵窗啊...鐵鏈子...”
“別看了,說不得他還在那個小娘子的肚皮上沒睡醒呢,別指望他能那麼快來救你。”
一旁靠著鐵欄杆,閉眼假寐的莊正用一種篤定口吻說道。
“我相信,慶言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不會因為一下小恩怨,而耽誤了正事。”夏洛一邊看著樓梯的方向,一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