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躺椅上的慶言,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絲毫不把皇宮親衛當回事。
可面對慶言這副模樣,皇宮親衛卻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慶言的真實身份。
首先他是皇帝請來查命案的神探,顯然是不能動粗的。
再加上慶言在慶氏超級加輩的輩分,他們更不敢無理。
更何況慶言還是一名四品武者,真要動起手來,以慶言的實力,分分鐘碾壓他們,這樣一來就算慶言死賴在這裡,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
鍾玉宮。
一個白髮蒼蒼,垂垂老矣的老者,手拿柺棍狠狠砸在地上,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跪下!”
面對老者的呵斥,身為貴妃的慶芝兒還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不因為別的,只因此人是慶氏族人中,輩分最高的族老。不單單是因為輩分高,還因為他是當朝皇帝的啟蒙老師。
此時,銘獻帝作為皇帝威嚴霸氣的一面,早已收斂。
面對慶氏族老慶書文,他就靜靜的站在一旁,作出學生模樣,畢恭畢敬。
“慶言老祖已經與你他的身份,你為何還要執意把他抓入牢中,你這是在折損我慶氏的名聲,也是對老祖的不敬!”老人手中拿著柺杖,在地上砸的砰砰直響。
而一旁的銘獻帝和慶國仲看著自己族老這副生氣的模樣,生怕他一口氣沒順過來,直接被活活氣死,連忙在一旁輕聲安慰。
“老師,您別動氣,她也不是有意為之,面對這種自稱家族長輩之事,自然需要謹慎,這都是情有可原的。”
銘獻帝走到老者身邊,攙扶著他的手,讓他坐到大椅之上。
這時,宰相慶國仲也趕忙附和道。
“是啊,族老,芝兒不是有意的,老祖被關進地牢不到三個時辰,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說完,慶國仲對著跪在地上慶芝兒使了個眼色。
慶芝兒連忙對著慶書文磕了個頭,態度謙卑的說道。
“族老,芝兒知錯了。”
聽到眾人的勸阻,慶書文也只能再次砸了砸柺棍,怒其不爭的嘆了一聲氣。
就在眾人靜待慶言被帶回來之時,被慶貴妃派去請慶言回來的親衛,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了鍾玉宮。
看到在場的眾人,幾名親衛腳都軟了,趕忙跪在地上。
“陛下,我等辦事不利沒能把慶言大人請出來。”
聽到親衛的話,慶書文的暴脾氣再次上來,再次拿起柺棍狠狠砸在地上,對著身旁的慶國仲狠狠斥責道。
“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連老祖都敢欺壓,我看你們該如何收場。”
身為一國宰相,被當著眾人的面這麼斥責,慶國仲也覺得臉蛋火辣辣的疼。
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在這族老面前,他也只是一個小輩而已。
最後,慶國仲咬了咬牙站了出來。
“子不教,父之過,此事因芝兒所起,那我就親自去一趟地牢,把老祖請出來。”
說著,對著慶書文行了一禮,就準備帶人前往地牢。
還沒等慶國仲走出去兩步,慶書文卻叫住了慶國仲。
“此事並不是因你而起,那就不該讓你去。”一邊說著,慶書文拿起柺棍,指向跪在地上慶芝兒說道:“你去。”
聽到慶書文的話,慶芝兒臉色頓時一白。
要知道,慶芝兒已經打聽過慶言的為人,他可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之前自己這麼得罪他,現在讓她以貴妃的身份屈尊到地牢去請慶言,到時候如果慶言再橫加為難的話,那他將會成為宮中笑柄。
要知道,他們本就遠離朝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