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之前,銘獻帝要解決迫在眉睫的問題。
此時,沈朝和古千杭正面色不善的盯著對方,兩人剛吵了一架,進入了技能冷卻期。
發展成眼前這種情況,並不是因為朝堂之事上面意見不合,而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此時,慶國仲站在一旁,臉色極其尷尬。
此時,沈朝和古千杭兩人正神情不善的看著對方。而銘獻帝則露出一抹尷尬神色,看著兩人在那乾瞪眼。
“好你個沈老狗,為了和慶言搭上線居然願意把自己女兒送去給慶言當暖床丫鬟,無恥!”古千杭語調譏諷說道。
聽到古千杭的譏諷之語,沈朝只是冷哼根本不在乎他的冷嘲熱諷。
“我女兒和那慶言本就是舊相識,之前便聽聞我她說起在京都有了鐘意之人,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慶言了。”
說到這裡,沈朝的嘴角咧了咧,露出一抹反諷之意。
“倒是你,如此的著急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慶言,莫非是怕再過兩年徹底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了?”沈朝陰陽怪氣的說道。
沈朝的話,就是直直的扎古千杭的心窩子,頓時讓他有些心態爆炸。
原本儒雅的一面蕩然無存,立馬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和沈朝從文斗升級為武鬥。
而看到古千杭這副模樣,沈朝臉上流露出洋洋得意神色。
就在這時,坐在龍椅上的銘獻帝發話了。
“夠了!你們兩個年紀加起來,都已經超過一百二十歲的人了,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想著動手呢?莫不是想把朕的大吳皇宮拆了不成?”
聽到銘獻帝的話,兩人頓時鳴金收兵,不再繼續逞口舌之快了。
能夠讓兩個二品強者,不顧形象的在皇帝御書房吵架的事情,也算是世所罕見。
身為聽風閣閣主的沈朝,同樣是一名二品武者。
他們這兩人之所以吵起來,這一切還要追溯一刻鐘前。
銘獻帝派人去把三人叫過來,就是為了和他們談整頓朝堂之事。
因為聽風閣配合天樞閣,已經把周邊幾個郡的部分情報已經傳遞回來,今晚眾人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商議此事。
但是在說事之前,沈朝率先提起讓皇帝收單清嬋為義女,並且為慶言與單清嬋賜婚之事。
此話一出,古千杭頓時不幹了。
自此,兩人就當著當朝皇帝和丞相的面,不顧形象的吵了起來。
隨後,就發生了之前的那一出鬧劇。
“你們女兒的事情,先容後再議,現在先說說周邊四郡傳回來的線報。”銘獻帝眼神帶著警告之意,讓兩人安分些。
兩人也就不再言語,靜靜聽著銘獻帝說下去。
銘獻帝的目光,看向沈朝的身上:“聽風閣的探子傳回的各處情報,是如何說的?”銘獻帝問道。
聽到銘獻帝的問題,沈朝的臉色變的凝重起來。
沈朝對著銘獻帝行了一禮道:“陛下,周邊四郡傳回的訊息,的確如慶言所猜測的那般,在以下小的鄉鎮的確存在著官商勾結哄抬物價,以及胥吏橫行,做著為禍百姓之事。”
聽到沈朝的話,銘獻帝的手抓在龍椅的把手之上,把兩側把手抓的咯吱作響。
要知道,周邊四郡屬於大吳的富庶之地,如果說這些地方都已經存在這種問題了,那些偏遠郡縣的情況,那嚴重到了何種地步?
一想到這裡,銘獻帝就覺得心中有著無盡怒火想要宣洩。
正如慶言所說,真正會為禍一方不是袞袞諸公,而是最底層的蛀蟲。
一個國家,就如同一棵參天大樹一般,而滾滾諸公只是樹幹之上的枝丫,雖然斷了會有些傷筋動骨,但是過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