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慶言的話,單清嬋嚶嚀了一聲。
“慶郎也真是的,剛折騰奴家這麼久,也不讓人家歇息片刻。”
慶言聽著她撒嬌般的語氣,輕笑一聲。
“我給你說話的時間,就是讓你休息,今晚我們必須有一個人求饒才算完事。”
聽著慶言露骨的調情的話,單清嬋秀拳輕輕捶在慶言的胸口。
“我還怕你不成。”
......
接下來的時間,單清嬋便和慶言聊起自己的過往。
當年她父親尋回之後,沈朝之覺得虧欠單清嬋,不願意讓她前往大吳當探子。
可無奈大齊京都需要一個沈朝信任的眼線,最終在單清嬋主動請纓之下,當上了京都花魁。
原本大吳方面想著低調行事,可單清嬋生的實在太過美貌,很快便受到了京都眾人的追捧,成為了京都第一花魁。
為了一睹單清嬋花魁的京都權貴,如同過江之鯽,在這種處境之下,單清嬋收集情報可謂是如魚得水。
而就在這種處境下,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慶言的出現。
而那沈凌也的確是她的妹妹,她也是大吳安排在京都的暗子之一,在潛伏的過程中,沈凌也愛上了窮書生宋林堂。
而當沈凌被殺害之時,單清嬋和慶言的就此產生了聯絡。
原本始終以花魁自居,卻守身如玉的單清嬋,在把自己清白之身給了慶言,她也在這個過程中,從慶言處得知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不知不覺間,單清嬋對慶言動了真情。
但是隨著大齊局勢的動盪,錦衣衛對於京都暗子的搜查變的愈發嚴苛。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單清嬋為了慶言不受牽連,便選擇卸掉京都聽風閣主事的身份,退回到大吳吳都。
聽到單清嬋的講述,慶言心中也是心中感到莫名的感慨。
自己這算不算在無意間,拯救了無辜的失足少女?
果然那,男人最擅長的兩件事,就是讓失足少女從良,以及勸良家少女失足。
就像前世那些浴皇大帝所說,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妹妹、家暴的老公、好賭的爹,這種情況我不拯救,那由誰來拯救?
慶言一邊用手摸著單清嬋滑膩的腰肢,一邊在心中感慨道。
“這件事情,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把你從京都弄出來。”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嬋神色一怔。
“大齊京都發生了什麼事?慶郎你為何說出這種話?”單清嬋不解問道。
慶言在單清嬋面前也不多做隱瞞,直接和他說起自己在大齊京都的處境。
說完,單清嬋輕輕抿了抿嘴唇道:“也就是說,京都的家眷現在都是人質,如果你有投靠大吳的想法,他們將會成為大齊脅迫你的資本?”
說到這裡,慶言的神色也變的冷峻起來。
看到慶言這副模樣,單清嬋連忙出聲安慰道:“慶郎,此時還可以從長計議,不必為此大動肝火。”
在單清嬋軟聲細語的安慰下,慶言的情緒也很快被平復下來。
而就在這時,慶言嘴角微微翹起。
“既然你是大吳聽風閣的人,那你來此肯定是帶著任務來的,要不要和你慶郎說說,你的任務是什麼?”
聽到慶言的調笑,單清嬋嬌嗔一聲,捶在慶言的胸口上。
“討厭~”
隨後,單清嬋還是跟慶言說起他此行的目的。
兩人的交流都建立在足夠的信任之上,慶言對她沒有橫加隱瞞,她自己對慶言自然也是推心置腹。
隨即,慶言便開始和單清蟬行一些不可描述之事,觥籌交錯之間,就過了半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