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慶言皺眉之時。
一旁的觀星震則輕撫鬍鬚,靜靜看著慶言感受著觀星陽身上的不同之處。
十幾息後,慶言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觀星陽領悟了觀星推演之道?”
觀星震頷首答道:“不錯,我這次返回先知族,就是為了此事,這孩子不負眾望,領悟了觀星之道。”
正如慶言所說,先知族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領悟觀星推演之道,只有極少數先知族族人,才能夠領悟觀星推演之道。
如果先知族人人有觀星推演之力,那天元大陸就是先知一族的天下了,哪還有大齊、大吳什麼事了。
這個世界也是公平的,讓先知族有著逆天的能力,他們的種族卻不能壯大起來,並且受限觀星推演的限制,不能涉世太深,這是這個世界的一種平衡機制。
想到這裡,慶言揉了揉觀星陽的小腦袋:“不錯,我早有預料你一定能夠出人頭地的一天。”
聽到慶言的話,觀星陽點了點頭,聲音前所未有的堅定說道:“爺爺說了,只有我領悟了觀星之道,才能找出殺害父母的兇手,我不能失敗!”
聞言,慶言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用一種質詢的目光,看向觀星震。
“當時,他在現場?”
觀星震點了點頭,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不錯,當時他的確在場,他的身上有隱匿氣息的法器,這才逃過一劫。”
說到這裡,仙風道骨的觀星震的眼底,浮現一抹兇光。
“當初他的父母已經被人殺害,當我趕到那裡的時候,兇手早已不知所蹤,我在草堆之中找到了他。”
觀星震說到此處的時候,觀星陽的眼中早已蓄滿了淚水。
這種事情,慶言很能感同身受,當初原主的記憶之中,同樣是在幼年時期慘遭滅門。
雖然說現在這個結論已經被推翻,但是原主可是在這種童年陰影下,度過了十幾年的光陰。
慶言想到這裡的時候,伸手揉了揉觀星陽的小腦袋。
“放心,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把兇手揪出來,悼慰你父母的在天之靈。”
聽到慶言的話,觀星陽用衣袖抹眼角的淚水,用力的點了點頭。
慶言的話已經放出去了,那慶言自然也不好食言了,畢竟觀星震也答應讓他檢視天樞閣的卷宗。
當慶言得知庭前燕的可能一直都在大吳,慶言凡事都喜歡往庭前燕的身上設想一下。
慶言已經向觀星震證實過了,當初觀星浩和秋林梵被殺的時候,都是三品。
要知道,三品在這個世界已經算是最頂尖的一批戰力,二品武者的數量還不到雙手之數。
至於一品武者,慶言還沒有接觸到過,傳聞先知族的大長老是天元大陸唯一的一品武者。
正因如此,慶言也很是驚訝,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出手了,才能殺害觀星浩兩夫婦。
要知道,作為觀星震的兒子、兒媳,擁有的法器肯定不在少數。
如果換慶言是觀星浩的話,讓對方見識見識什麼叫火力不足恐懼症。
慶言直接專門準備一個儲戒,專門用來裝法器,見到不可敵的人,直接用法器砸也給你砸死。
雖然慶言如此想著,但事實是兩夫婦的確死的,慶言能做的,也只是儘自己所能做的,嘗試解開這個謎團。
“既然如此,我想帶觀星陽去一趟事發之地,不知何時啟程為好?”
雖說事發已經過去了五年,現場有用的線索肯定少之又少。
但是,事無絕對。
到現場檢視一番,說不定能給慶言來一個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慶言如此想著,觀星震卻打斷了慶言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