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和水,女人的眼神有些怯懦。
“已經有半月了。”
聽到女人的回答,慶言自顧自的點了點頭。
“我看你們腹大如斗的樣子,莫非你們常年以穀糠為食?”慶言不解問道。
就在剛才,苟嵐已經和慶言說了其他難民的情況,這些難民中大多如此,長期遭受腹脹的折磨。
女人咬了一口手中的大餅,一邊咀嚼著,一邊說道。
“寺湖的儲水量一直在減少,能用來灌溉的水也就越來越少,導致糧食減產,而賦稅卻並未減少,交了賦稅之後,剩的糧食也不多了,只能在食物中摻雜穀糠來充飢。”
說到這裡,女人捏著大餅的手,更緊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種精麥做的食物了。
聞言,慶言作思索狀。
之前第一次聽聞這邊缺水,還是當初關於觀星浩的案子上。
當初,有一個依水而建的叫朝河縣的小縣城,就是因為河水斷流導致百姓流離失所。
而現在這潞州郡,貌似也出了同樣的問題。
只是沒有那麼明顯,想來這件事情與當年的那場地震不無關係。
至於這件事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還需要慶言另外花時間去調查,眼下還是要搞清楚潞州郡的具體情況。
畢竟慶言等人還是有巡察御史的身份,面對這種不作為的郡城,他們可是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
但是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慶言等人還是要收集一些證據,才好做這件事情。
在大吳王朝行事,慶言不必像在大齊那般,畏畏縮縮。
有了巡察御史的身份,慶言可以橫著走。
慶言看了一眼女人,開口問道:“你可是土生土長的潞州郡人士?”
聽到慶言的問題,女人點了點頭。
“我自小就生活在寺湖郡外的周家村中,夫家也是附近村裡的村民,我們也只是尋常人家的婦人。”
聽到女人的介紹,慶言點了點頭。
“那你之前說,你自己的丈夫被人抓去,這件事情從何說起?”
聽到慶言問起這件事,女人的臉上露出猶豫神色。
他看著慶言等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不一般,她也怕慶言等人和官府之人是一路人,說起此事之時,臉上露出掙扎神色。
“諸位大人,你們的身份是……”
慶言看出女人的猶豫的神色,便從儲戒中取出代表御史身份的腰牌。
這女人的身份,也不過是尋常婦人,自認不會識文斷字。
但是看慶言手中黃燦燦的金色牌子,頓時覺得不凡。
隨即,女人對著慶言跪了下來。
“大人,還請救救民婦的丈夫。”
一邊說著,女人的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錦衣衛:本想擺爛被迫成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