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慶言的話,張鵬低頭沉思起來。
三十歲到四十歲的年紀,正值壯年。
此時,這些人無論社會閱歷,還是武者實力都是最巔峰的狀態。
因此,府中有不少侍從都處在這種年紀。
如果沒有明顯特徵的話,讓慶言只是圈定其中了年齡範圍,那排查起來將會異常艱難,說不得還會打草驚蛇。
但是,張鵬一陣沉思之後,張鵬這才抬起頭來,眼神之中盡是迷茫之色。
看到張鵬這副表情,慶言心中頓時一沉。
看來這張鵬也不太清楚,亦或者兇手並沒有患上風溼性關節炎的毛病。
起初,在慶言的設想中,兇手既然膝蓋受傷了。
介於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患上風溼性關節炎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可看他這副迷茫的表情,慶言心中頓感不妙。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起先是在府衙任職,後面郡守府侍從有了空缺,我這才進入郡守府任職。”
“郡守大人見我性格耿直,這才選擇重用我,實則我入府當值不過六年。”
聽到張鵬的話,慶言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如果張鵬這麼說的話,這一切也就合理了。
因為當值時間短,所以他不知道花園中還藏著一處荒廢的小院,對於侍從中的同僚的情況也知之甚少。
可就在慶言想著破局之法之時,這時張鵬突然開口。
“雖然我不知曉,但是我知道府上可能有人知道。”張鵬言之鑿鑿說道。
聽到慶言這篤定的語氣,慶言臉上頓時露出怪異神色。
慶言試探著問道:“難道又是吳伯?”
聽到慶言的話,張鵬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正是。”
慶言頓時有些無語。
還真是這尿性,如果這吳伯還能提供線索的話,這案子破了,那這吳伯應該記頭功了。
……
後院,吳伯的居所。
“大人,如果按照你所描述的,還真有這麼一個人。”吳伯手裡拿著五兩銀子,樂呵呵的說道。
這五兩銀子,自然是慶言掏的兜。
畢竟,也不能老白嫖人老頭了,自己作為巡察御史的逼格還是要有的。
沒有當慶言要掏自己兜付錢的時候,他就格外想自己的‘錢袋子’何炎。
畢竟,以前白嫖習慣了。
沒有何炎在身邊的時候,還怪想他的。
想他的銀子,想他的黃金,以及他懷中一沓沓的銀票......
“......”
聽到吳伯的話,張鵬頓時眼前一亮。
“吳伯,你說的是哪位同僚啊?”
張鵬熾熱的目光,死死盯著吳伯,期待著他的答案。
“潘達,他入府已經十三年了,曾經在陪同郡守出行之時遭遇歹人襲擊,當時他便被歹人打傷了膝蓋,後來傷好後,膝蓋時常痠疼。”
聽到吳伯的話,慶言等人的眼神頓時眼前一亮。
就在這時,吳伯的一番話,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澆在眾人的頭上。
“不過,我聽聞他的腿疾,在求醫問藥之後似乎已經好了,後續也沒見他說過腿疾復發情況。”
聽聞此訊息,眾人頓時臉上露出失望神色,旋即有些茫然的看向慶言。
當眾人看向慶言的時候,才注意到慶言的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這種笑容一般會在慶言盛娟勝券在握的時候出現。
想來,慶言應該是有所發現才對。
實際上,如果對方的腿疾沒好,慶言還需要斟酌斟酌其中的真假。
現在吳伯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