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徑直進入府衙之內。
“縣令何在!”
一名面如冠玉,氣宇軒昂的中年人站在堂中,掃視整個府衙。
雲夢府衙眾人,紛紛來到堂中。
縣令定睛一看,識得此人。
此人,正是刑部總捕頭,李相洲。
“總捕頭大人,不知來我們府衙,所為何事。”縣令孔先竹惶恐問道。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慶言的捕快,把他喊來,我們要把他提拔進入刑部。”
李相洲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道,直接要帶慶言離開。
“這……”
孔先竹有些難為,支支吾吾的不知怎麼開口。
“嗯?”李相洲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這個七品縣令。
“您來晚了,他已經被錦衣衛招入麾下,戶籍已經被帶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在李相洲的注視下,孔先竹惶恐的事無鉅細的說了一遍。
聽到最後,李相洲面色難看,轉身就走,離開雲夢府衙。
欒玉錄,何炎,朱清三人,看著站在自己身旁,和自己穿著一樣飛魚服的慶言,心中說不出的古怪。
同樣是飛魚服,穿在慶言的身上,讓他原本就俊朗的外表,更添一分剛毅以及幾鬥帥氣。
“慶言,今天你加入咱們錦衣衛。散職之後,你要請我們去青樓耍一耍。”
青樓常客,朱清大官人率先開口。
另外兩人附和,想要宰慶言一頓。
這一次,慶言一改往日的脾氣,欣然接受這幾人的薅羊毛舉動。
慶言也有自己的想法,把周柱也一起叫上。
他曾經和何炎有些矛盾,想要藉此機會,讓兩人化解矛盾。
散職後,五人一同前往風花樓。
幾杯酒下肚,兩人的矛盾果然被揭過,勾肩搭背的互稱兄弟。
男人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酒過三巡,眾人準備付錢離去。
一名嬌俏侍女,走到慶言面前,莞爾一笑,施禮道。
“慶言公子,花魁娘子請你您上花船一敘。”
這侍女慶言認識,正是單清蟬身邊的侍女恭婷婷,看來是單清蟬讓她來邀請慶言。
“我這些同僚……”
慶言有些尷尬,他可不想落一個重色輕友的名號。
“無妨,花魁娘子吩咐過,今日諸位開銷,全由娘子負責,諸位也可選一個娘子,共度良宵。”
聽到這話,周柱終於相信慶言之前和他說的話。
他真的可以白睡花魁娘子,不用花錢,甚至還能帶著他們一起,睡女人不用給錢。
這是何等魅力,古往今來也沒人多少人享受過這等待遇。
恭婷婷帶著慶言離開,幾人一人摟一個一個心怡的小娘子,走入隔間。
很快,房間就傳出女子的劇烈嬌喘聲,以及男子舒服的喘息聲。
仙遊河畔,正值月中,月亮大而明亮,滿天繁星交相輝映。
之前看到這種星空,還是幼時,在鄉下爺爺家,才能看到漫天繁星。
登上花船,慶言這次選擇低調一點,沒有站在夾板上,彰顯逼格,而是徑直走進了花魁娘子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