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用沾著硃砂的毛筆,標了出來。
眾人看到後,也有樣學樣的在地圖上標註出來。
看著地圖上五處硃砂標註的地方,慶言咬著毛筆的筆頭陷入思考狀態。
很快,慶言再次進入奇脈修行狀態。
還是慶府的大火,哭泣哀嚎的僕人,父親在自己眼前,倒在血泊中的模樣。
他出現在京都郊外,滿地鮮血的官道,視角瞬間拉昇到半空,變成一個紅點。
下一刻,出現在第一起貢品丟失案,西嶺郡綿延千里的山間,進貢隊伍十八人盡數倒在血泊中。
在他的腦海中,他出現在五處貢品丟失案的現場,隨後升空變成紅點,自己站在空中,變成了上帝視角。
五個紅點一閃一亮,在他的思維控制下,紅點之間不斷交匯起來,不斷變化交織著。
可是,不管他怎麼串聯,都無法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眾人看到慶言的模樣,沒人敢再次開口打斷他。
畢竟誰都不想被慶言大庭廣眾下,來上一耳光。
疼不疼另說,但是丟臉是真丟臉。這一點,何炎是深有體會。
漓菱公主剛準備開口,何炎趕忙用手捂住他的小嘴,示意她不要出聲。
慶言從奇脈的狀態脫離出來,喃喃道。
“不夠,不夠,肯定還有遺漏之處。”
眾人一頭霧水,不理解慶言的自言自語。
“老周,去把王千書找來,我還有卷宗需要他幫我們找出來。”
很快,王千書罵罵咧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周柱把王千書找了過來。
“小子你最好有事,否則趁早給我滾蛋,別來打擾我。”王千書一臉不滿,瞪了一眼慶言。
“我需要你,幫我找出陛下登基以來,各郡縣發生的富商行商,被殺人奪財的卷宗找出來。”
慶言一改之前恭敬的模樣,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王千書提出要求。
王千書坐回桌案的椅子上,眼皮都不抬一下:“小子,你就是這麼和長者說話的?”
慶言掏出金曜令亮了亮。
“我手持金曜令,見金曜令如同見到指揮使,你敢不聽命於我?”慶言厲聲說道。
王千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好,我拿你沒辦法,我等一下離開,我會讓楊硯清把你關到一間黑屋之內,裡面只有一張草蓆。”慶言冷冷說道。
“你就在那裡,待到指揮使放你出去的時候。”
慶言說完這句話,起身朝著外面走去,走了幾步,再次開口。
“如果你待到那時候,還沒瘋的話,可以來找我尋仇。”
慶言不再停留,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眾人心中雖然疑惑,還是跟上慶言的腳步,一起離開卷宗庫。
“有話好好說嘛,年輕人不要那麼心浮氣躁,不要傷了和氣。”
身後傳來王千書有些著急的聲音,生怕眾人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