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
即便何炎朝著慶言殺去的那一刻,依舊一副傻白甜的模樣,滿臉疑惑的看向眾人離開的方向。
還是那間熟悉的堂室,依舊是那賤兮兮的慶言。
桌上放著金曜令,對岸而坐的正是咬牙切齒的何炎。
何炎從未想過,一個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恨的他牙癢癢。
其他幾人也都收斂笑意,不至於笑出聲。
慶言拿出王千書交給他的摺子,鋪展開來。
“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慶言率先開口,讓其他人說出自己的想法。
欒玉錄不愧是老錦衣衛,嗅覺敏銳。
“漕運衙門,有叛軍的眼線。”
朱清也主動開口,“漕運躉船失事也有蹊蹺,不然不會一直沒被發現。”
慶言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兩人的想法。
慶言腦袋移了移,看向何炎。
“你呢,有什麼想法?”
何炎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依舊有些不爽的說道。
“他們用了什麼手段,能夠在漕運捕快毫無反抗的情況下,控制住躉船。”
慶言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的確如他所言,如果只是一次兩次,能夠夠不留下活口,奪下漕運躉船。
那如果是幾十次乃至於上百次,那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是破壞躉船,直接使之沉沒也不可能不留活口。
直接破壞躉船的話,那他們什麼都得不到,可以直接排除。
“下毒!”
這個念頭,在慶言的腦海中浮現,久久無法散去。
“我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慶言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怎麼回事?”
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眼神齊刷刷的看向慶言。
“下毒!”
慶言用手指點了點摺子,篤定的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眾人眉頭皺了起來。
欒玉錄搖了搖頭道。
“不可能,不說如何下毒,如果真是下毒的話,仵作驗屍的時候就應該有所發現。”
慶言忍不住感嘆,這就是囚徒困境,時代不同,思想也會被時代所束縛。
“燕國使者也是被毒殺,一開始仵作不也沒有察覺異常。”
一語中的,如平地一聲雷一般,讓在場眾人仿若頓悟一般,瞬間清醒。
嘭!
堂室的門,被人暴力的推開。
周柱一邊劇烈喘息著,一邊說道。
“查出來了,那裡是一處小村莊。”
一邊說著,周柱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還有沒有別的發現?”
慶言朝他投入滿懷期待的目光。
“原親武衛百戶方明,在親武衛任職之時,就在那裡生活。”
周柱把自己調查到的訊息,都一一道來。
慶言頷首道,“那方明現在在哪?”
“親武衛被解散後,他被併入羽林衛中,卻遭受排擠憤而辭官,現在在京郊驛站當一名馬伕。”
慶言嗤笑出聲。
“又不是孫悟空,還想當弼馬溫不成?”
“欒老大,去召集人手,咱們親自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