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自己,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他不相信鬼神之說。
但是,眼下的這個現場,就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已經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讓他自我懷疑起來。
慶言在看了一眼地上被硃砂標註了記號,代表貴妃頭顱就是掉落在那個位置。
在眾目睽睽之下,慶言開始自己站在原地,一邊雙手做出握持狀,朝著空氣劈砍。
一會兒,又站在原地,就像在模擬自己的腦袋落地時的樣子。
眾人看慶言的樣子,就像在看待病人一般。
要不是知道慶言是一個正常人,他們可能已經拿下慶言了。
慶言所做的,是在模擬案發現場,重現案發現場狀態。
畢竟,這種條件下,不能支援他進行真正的實驗,他只好自己頭腦風暴一下,大致模擬一下當時的情形。
他總感覺說不出的詭異,他還是搞不懂,兇手究竟是使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完成了這近乎完美的案子。
慶言目光一凝,看到貴妃屍體的輪廓處,有一處凸起。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處渾圓,應該是臀型。
貴妃的身體是趴伏下去的,而不是直挺挺的倒下去,這一點讓他有了一絲絲的頭緒,但是他總是抓不住重點。
住不住,慶言就選擇先放掉,直接走到隔壁宮院,上官貴妃的宮院之中。
兩邊宮院,如出一轍,大量噴灑的血液,噴的到處都是,依舊沒有作案區域。
這讓慶言原本就緊皺的眉頭,頓時擰在一起。
真活見鬼了不成。
慶言仔細端詳屍體的輪廓,果然有看到那渾圓的輪廓。
這個地方,兩邊卻又不同。
柳貴妃顯現的是左邊臀部,上官貴妃顯現的是右邊臀部。
慶言眉頭一皺,兇手難道還沒有慣用手不成,居然能在受害者不同體位下,砍出近乎一樣的傷口。
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錦衣衛的大人們嗎?哪位是慶言啊,見了東廠統領,還不快快過來行禮?”
東廠的太監,一上來就以官階壓人,準備殺一殺慶言的威風。
慶言被人打斷思路,本來就滿心不悅。
伸了伸懶腰,對身旁的欒玉錄道。
“聞沒聞到一股味道?”
欒玉錄抽了抽鼻子,“沒什麼味道啊。”
慶言故意大聲喊道:“那麼大的尿騷味你們都沒聞到嗎?”
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個笑容欒玉錄眾人都很熟悉,慶言每次露出這種微笑,就會代表有人要社死了。
“是不是因為東廠的大人們,今早小解的時候沒有帶管兒,也沒有帶手帕,結果全尿手上了。”
這句話一出口,不亞於投下一枚核彈。
片刻寧靜之後,眾多錦衣衛鬨堂大笑起來,欒玉錄為了彰顯逼格,選擇死忍,結果整個臉以及脖子都憋的通紅。
慶言把手放在耳朵上,“大家有沒有聞到尿騷味,大點聲說我聽不見。”
“聞到了!”
在場的三十多名錦衣衛,大聲回答。
開玩笑,知道這些驢馬爛子今天要找自己麻煩,肯定要做足準備。
除了慶言幾人以外,全是他挑來的打手。
他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立威的,否則東廠和三法司的這幫人分不清大小王。
只見,東廠那名領頭的統領,臉色陰沉。
“小子,你找死。”
只見,他把手從手中抽出,一雙沒有血絲的手,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雙手纖細且白皙,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