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落魄,搖了搖頭。
“不太順利,我與邱師兄之後按照你的說法,又製作了些鏡片,給那些眼疾並不嚴重的師弟們使用。”
陸乾喝了口苦茶,再次開口。
“那些師弟雖然眼疾得到改善,可不知為何,他們會莫名頭暈,眼部不適,甚至於嘔吐。”
慶言心想,可不會嘔吐嗎?原本只有三百度的近視,你給弄個一千度的眼鏡,不暈才怪呢。
“還不止於此,幾位師伯的眼疾比邱師兄更加嚴重,給他們使用鏡片,雖可視物,卻依舊模糊……”
說到這裡,陸乾把目光看向慶言,其餘幾位師伯,也都看向慶言。
“不知,你可還有改善之法?”陸乾滿懷期待的看向慶言。
慶言也沒賣關子,給予肯定的答覆。
陸乾豁然起身,激動說道。
“當真!”
慶言不置可否,“是我提出的方法,自然有改善之法。”
“既然如此,那能否教我,魯班閣必定重謝。”
這個世界的怎麼老喜歡開空頭支票啊,就不能來點實際點的。
我又不是武大郎,你給我整這麼多餅乾嘛?
慶言不予理睬,摸著下巴思緒已經神遊天外去了。
看著慶言這副模樣,陸乾輕咳一聲,給幾位叔伯使了個眼色。
就像在說,愣著幹嘛?掏兜啊,人家等著你給好處呢。
慶言雖然表現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卻用餘光悄悄打量著眾人。
慶言在心中吶喊,快,用法寶狠狠的賄賂我吧,我不怕被腐蝕。
魯班閣的這些老者都是活了多年老怪物了,是何等精明之輩,但是被這種小輩敲竹槓的感覺,依舊讓他們感覺很不爽。
最終,幾人選擇了妥協,畢竟誰讓他們有求於人呢。
各自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件東西,遞給慶言。
慶言看到這麼多法寶,頓時心中美滋滋的,這種窮人乍富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反觀,李相洲坐在刑部坐堂處,看著大儒案的卷宗,眉頭緊鎖。
就在這時,一位刑部捕頭,臉色難看的走了進來。
“何事?”李相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捕頭有些猶豫,隨即開口道:“禮部府邸,又有人被殺了。”
聞言,李相洲豁然起身,“什麼?怎麼回事?”
那名捕快如實說來。
“那些跟隨大儒的學者,不滿被拘禁,半個時辰突然譁變,要求離開離開禮部府邸,和捕快們起了衝突。”
“你們誤殺了其中的學者?”
李相洲交代過,對那些拘禁的學者不可動粗,如果真的出現傷亡,大機率是誤殺了。
那名捕頭搖了搖頭,“不是,是大儒的那名侍從,被人殺害了。”
李相洲臉色陰沉,一拳狠狠砸在桌案的茶杯之上,茶杯化成一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