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只是被自己口中的花魁宴所誘惑,這才選擇妥協,去完成慶言所說的任務。
至於花魁宴,單清蟬的確給了他一封邀請函,就在自己的儲戒之中。
至於說其他的邀請函,只是慶言畫的大餅而已。
至於日後王千書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打死自己,那就要看他抗不抗揍了。
看著王千書如此積極的份上,慶言勉為其難,把任務交給了王千書。
至於任務,就是讓王千書去搞出點事情,合情合理的進入監牢之中,讓他來保護楊典的安全。
很顯然,對方設的局很是巧妙。
就算楊典死在監牢之中,他們也能有諸多說辭。
比如,楊典畏罪自殺,突發疾病、企圖越獄被牢頭所殺。
這些說辭,隨便拿一個出來,都很難讓人辨別真偽,畢竟死無對證。
眼下最重要事,就是把楊典給撈出來,至於怎麼撈,肯定是慶言的老本行。
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給慶言爭取破案的時間。
別他案子還沒破,楊典先死在了監牢裡,那就白忙活了。
所以,慶言選擇讓王千書混進監牢,暫時護住楊典的安全,為他們破案爭取時間。
眼下的情況是,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把王千書送進監牢呢?
畢竟,作死是很容易做到的事,至於作而不死,則是一門技術活了,這恰恰是慶言擅長的。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動靜,眾人也紛紛噤聲,觀察屋外的動靜。
慶言走到門前,透過門的縫隙向外望去。
看到來人,正是去而復返的肖竹。
房門再次被叩響,慶言開啟門,讓肖竹進來。
走到桌前,肖竹豐腴的翹臀坐在圓凳之上,留下一抹風情。
這是獨屬於三十歲少婦的風情,不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稚嫩。
她這等年齡正,是肥美多汁的年紀,品嚐起來味道剛好,肥而不膩。
慶言在心中忍不住感嘆一句,臀型不錯。
而一旁的王千書,則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打聽的怎麼樣了,那些人到底是受誰的指使來抓人的。”慶言也不多說廢話,直奔主題。
肖竹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據我瞭解,那些捕手應該是收錢辦事。”
慶言沒有插嘴,示意她繼續說。
“我們大佛鎮,下屬於青雲縣衙,而那青雲縣令,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貪官,對於民生,向來不多過問。”
聽到肖竹的話,慶言提問道:“從府衙到迎豐客棧,需要多久。”
肖竹思索片刻後,開口道:“大概半炷香時間。”
聞言,慶言摸著下巴思考起來。
從邏輯上,對方的時間是行的通,但是從情理之中,卻處處透露著不合理。
首先,不說到衙門報案是多久,捕手出門抓捕人販之前,同樣是有一套要走的流程,自然是需要一些時間。
而抓楊典的這些人,就像提前就收到了訊息一般,來的很是及時。
如果不是慶言他們來的快,他們可能連楊典的面都見不到,就讓人帶走了。
再看那些捕快,到迎豐客棧之前,顯然就有所準備。
從他們攜帶鐐銬趕到現場,就能看穿這一切。捕快巡街,是不會隨身帶著鐐銬的。
而這些捕快來的時候,目的十分明確,為了以防萬一,同行之人不少,顯然是怕有人阻撓他們把人帶走。
從種種細微之處分析,楊典的確被人下套了。
思索片刻之後,慶言沉聲道:“那對楊典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