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心思深沉之輩,即便自己如此挑戰他的底線,他卻還是能壓抑內心的憤怒。”
慶言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再次開口。
“我還有要事在身,我現在是否能離開了?”
陶文面容僵硬的擠出一個微笑道:“您請自便。”
說著,慶言便起身,朝著衙門外走去。
走出衙門後,沈竹瓊拍了拍小胸脯說道。
“好可怕,我還是第一次到衙門呢。”旋即,目光看向慶言腰間的腰牌打量起來,然後驚撥出聲道:“錦衣衛!”
聽到小姑娘的驚呼,慶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道:“怎麼了?怕了?”
在大齊普通民眾的心理,錦衣衛已經被妖魔化,對錦衣衛不是發自內心的敬畏,而是恐懼。
沈竹瓊甜甜一笑,露出整齊的小白牙道:“不怕,因為我知道慶言哥哥是好人。”
一旁的徐憶霜,同樣看向一旁的白清弈,內心複雜。
幾日前,當她脫去衣物之後,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自己想象中,被對方撲倒在床上,釋放著男人最原始的慾望的一幕,並沒有出現。
對方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讓自己穿好衣服,長夜漫漫,讓她說說自己的過往。
當對方知曉自己父親因為賭博,把家裡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最後還拿自己去抵賬之時,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對方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他日我見到他,我可以幫你殺了他。”
他本以為對方只是一句大言不慚的話。沒想到,今日自己一開口,他真的毫不猶豫斬殺自己那禽獸一般的父親。
此時,她那冰冷許久的內心,狠狠的悸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白清弈眉頭一皺,感應到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他們。
到了白清弈這等境界,只要注視他的目光帶有敵意,他就會有所感應。
四人沒有在衙門口作過多停留,很快便離開了,走進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之中。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布衣,頭戴斗笠的人跟隨幾人,走進這條街道。
看著四人背對自己,神秘人頓感時機成熟。
腳下重重踏在地面,他七品中期的實力,瞬間爆發而出,手中的彎刀,照著慶言的頭顱就砍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的手之際,慶言一個下腰,直接躲開對方這奪命一擊。
對方身形在飛行途中,被下腰慶言狠狠一腿踢在胸口,頓時整個人朝著上方翻了幾圈,最後才狼狽落地。
白清弈一手拉著一個,把兩女拉到一旁,以免被兩人的戰鬥波及。
仙居府府衙,陶文的巴掌,狠狠扇在髮妻的臉上。
馮晴晴被扇的臉迅速紅腫起來,留下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剛才馮晴晴和他說了,自己僱傭胡三前去刺殺兩人之事。
沒想到,一向溫柔的丈夫,居然會伸手掌摑自己,頓時覺得委屈無比。
“你想死不成!你可知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