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那個妖嬈女子後,朱修整理了一下衣冠說道:“西口鎮有何是?那些人依舊是不願意交稅?”
“額……”賈寧有些為難,艱難說道:“西口鎮那邊人民生活困苦,加之糧食連年減產絕收,民眾也有不少身患重疾,實在沒銀錢繳納稅務。”
“荒繆!”朱修一揮衣袖,冷哼道:“他們西口鎮絕收,就不會把西口鎮的地租給他人,然後去別處做生意,我看這些刁民就是想違抗皇明,他們想造反不成。”
聽著縣令的荒誕之言,賈寧只能搖頭苦笑。
他自己文弱書生,又能改變什麼?還不是讓一個草包當了縣令。
“明日,讓邢捕頭帶人前往西口鎮收稅,不給的話,就把他們女眷帶回來,賣到青樓妓館之中。”
聽著人頭豬腦的朱修的荒誕之言,賈寧只能搖頭苦笑。
和這種人談民生疾苦,無異於對牛彈琴,如果不是和親王府沾親帶故,他這種人或許早就餓死街頭了。
賈寧走後,便去後堂尋那邢捕頭,交代明日西口鎮之事。
而剛才離開的妖嬈女子,再次回到堂中,和那朱修推杯換盞起來。
在後堂遍尋無果之後,賈寧還在想著,那邢捕頭究竟又去哪兒摸魚去了,就聽到爆響聲傳來。
聽聲音的來處,正是縣令朱修剛才所處之地。
就在朱修推杯換盞之際,府衙外傳來了幾聲淒厲的慘叫聲。
聽聞慘叫聲,朱修身上的肥肉猛然一抖:“賈寧,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可他非但沒等來賈寧的回應,他所在的大門卻轟然炸開。
只見,一名身穿白衣,氣質冷冽的年輕人,手持一杆長槍,身上長衫早已沾滿鮮血,只見那年輕人一聲怒喝。
“狗官!受死!”
說完這句話,年輕人手拿長槍,朝著朱修直接捅刺而來。
這一槍氣勢十足,正面面對的兩人幾乎無法動彈絲毫,被那股若有若無的槍意鎖定。
就在槍尖距離朱修不足半丈距離之時,一根銀色長棍擊打在那柄黑色長槍的槍尖之上。
被長棍擊中之後,槍尖偏移到一旁,一股猛烈槍意朝著一側攻擊而去,在一側牆壁之上,留下一個水缸大小的破洞。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清弈和林碑。
此時,兩人之所以交手就是為了演一出大戲,給林碑洗清嫌疑。
只見兩人當著朱修的面,四品武者的修為沒有絲毫掩蓋,打的房間搖搖欲墜。
就在這時,白清弈不顧以傷換傷,任由林碑的長棍砸在自己的胸口。
伸出左手,朱修瞬間被他抓攝過來,他的手就抓在朱修那肥碩的脖頸處。
白清弈嘴角獰笑,嘴角也同時流出了一絲絲鮮血。
“狗官!去死吧!”
白清弈左手一用力,他那肥碩的身體瞬間瞬間膨脹起來。一聲爆響之後,朱修身軀整個炸裂開來,變成了漫天碎肉,拋灑開來。
隨後,白清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陡然一白,便朝著門外逃遁而去。
而眼前一幕,被動靜吸引的賈寧看的一清二楚,而那妖嬈女子看的更加看的真切。
朱修爆體之時噴灑的鮮血,以及四處拋灑的碎肉,她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即昏死過去。
白清弈朝門外逃遁之時,林碑揮舞手中長棍,朝著白清弈消失的背影追擊而去。
白清弈且戰且退,兩人的交手的動靜驚動陽朔縣的民眾,交手之間,城中有數座民房被摧毀倒塌。
很快,兩人一追一逃之間,便出了城,消失在民眾的視野之中。
走遠之後,兩人的交手也隨之停止,朝著一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