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在慶言心中一直都是未解之謎。
隨後,眾人的目光看向桌上的諸多卷宗。
這些卷宗,就是暗子鄒襄,寧可犧牲自己,也要留下的東西,想來一定非常重要。
慶言拿著手中的卷宗,輕輕撫摸了一下,感覺沉甸甸的。
慶言展開手中卷宗,裡面內容映入眼簾。
“懷真八年三月二十一,運來皓石兩萬斤。”
“懷真八年三月二十七,運來大米五萬斤 。”
“懷真八年四月初二,運來秘銀,兩千斤”
……
看清上面內容後,慶言眉頭皺了皺。
再次拿起一本卷宗,仔細看了起來。
“懷真五年八月十一,運來鐵礦三萬斤。”
“懷真五年八月十三,運來麵粉十萬斤。”
……
看到上面內容,慶言眉頭皺的更深了,趕忙再換了一份卷宗,檢視起來。
就這樣,慶言一連換了幾份卷宗,慶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慶言呢喃道:“這廬湖縣,莫非是貔貅不成,真就只吃不拉?”
聽到慶言的話,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慶言。
慶言自知失態,看向三人,提問道。
“你們看了這些卷宗,有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端倪?”
慶言為了掩飾尷尬,用考教的語氣問他們。
“這些卷宗上記錄的賬目很詳細,而且數額都異常巨大。”何炎說出自己的得出的結論。
“你呢?”慶言目光移動,看向王千書。
“這些賬目非常駁雜,我把這些卷宗全部翻閱了一遍,上到一針一線,下到刀槍劍戟,裡面都會有采買記錄。”王千書答道。
慶言嘴角露出一抹讚許的笑容,隨即看向白清弈。
像是對白清弈說:“請開始你的表演。”
白清弈斟酌片刻後,說道:“這裡有五十三份卷宗……”
慶言目光滿含期待,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可白清弈貌似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這時候,慶言先憋不住了。
“五十三份卷宗,然後呢?”
“沒了啊,卷宗上的內容我還沒來的及看。”
聽到這話,慶言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兩刻鐘時間,你就點了個數?”
本來慶言還在等白清弈來狡辯兩句,好讓他心裡好受點,可誰曾想,白清弈居然實誠的點了點頭。
慶言一巴掌拍在腦門,在心中無奈的嘶吼。
慶言啊慶言,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最後,慶言把情緒收束好,說出這些卷宗中的怪異之處。
“看了這麼多卷宗,你們只看到運到廬湖縣的賬目,那運出廬湖縣的賬目呢?”慶言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