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慶言心中則更加急切了。
畢竟,憑藉現在的證據,不足以定下淮徵親王的罪。
還有,就是那些製造出來的甲冑,又給了誰,還是被淮徵親王藏了起來,準備擁兵自重。
眼下這種情況,也由不得慶言繼續拖延下去。
就這樣,兩人把車上東西送完之後,由呂烽火駕著車朝著甕城的方向行去。
隨著馬車距離甕城越來越近,慶言也不由的緊張了幾分。
雖然他相信鬼臉面具不會在關鍵時刻拉胯,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畢竟,他一向是秉持著凡事求穩的性格,現在突然讓他去冒這種大險, 這讓慶言感覺這點工資,讓他很難辦啊。
在心中暗自決定,這件事完成後,回到京都後,一定要來一場罷工,要求蘇檀給自己升職加薪,要不他什麼時候才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車輪轔轔,走到甕城大門前。
這處被高牆圍起來的甕城,從遠處看起來,並不算雄偉。
但當慶言走近看時,卻發現有些光甕城的門就足有三丈高,而甕城的圍牆,則足有八丈高,這種高度,連慶言六品的實力都無法輕易翻越過來,更何況那些連武者都不是的普通人呢?
在大門處,同樣有著重兵把守。
等慶言兩人湊近之時,檢查的並沒有那麼嚴格,看了慶言一眼,湊到近前,看了一眼慶言懸掛的腰牌。
“喲,偉哥回來啊,今天有沒有看到好看的鄰家小娘子啊?”門衛笑嘻嘻的說道。
慶言嘴上笑著答了一句,便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在馬戶收集的資料之中,這王偉本位雖然人到中年,但皮囊長的還不錯,加上有一條長鞭,便和幾個長的不錯的俏寡婦勾搭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位也就從一個逆風尿尿,尿三尺,變榨乾成了一個順風尿尿尿,尿溼鞋的人。
但是,他卻依舊樂此不疲。
久而久之,他的身體也就愈發虛了,補都補不回來那種。
沒有被人檢查多久,守衛便開門放兩人進去了。
大門開啟 ,慶言第一次看見這甕城內的情形。
正如慶言所設想的那般,這裡的人,相比較外面果然密集不少。
這裡就像一個小城鎮一般,每個人都不停忙碌著手頭的事,活脫脫的一副,甕城之中,不養閒人的狀態。
這裡面最多的,就是那些熔鍊打鐵的作坊。
工匠們把東皇郡的鐵礦熔鍊,然後百鍊成鋼,過程中在金屬裡面摻入提煉好的秘銀粉末,加上皓石所燃燒產生的藍色火焰。
一整套的流程下來,如同流水線一般,各司其職。
這些人現在已經處於一種毫無遮掩的情況下,這種製作甲冑,以及馬匹的防護的護甲,就隨便堆放著,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
這裡的情況,和東叔的冰糖廠有異曲同工之妙。
呂烽火百無聊賴,一邊趕著馬車一邊哈欠連天。
而慶言一邊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神一邊不停的掃視四周。
“從卯時初忙到現在困死了,我要回去補一覺,你呢?”呂烽火打著哈欠問道。
慶言搖了搖頭,“你先回去吧,我打算在這裡逛逛,買些東西。”
聽到慶言這話,呂烽火表情賤賤的湊了過來。
“偉哥,記得節制,如果真的忙不過來的話,兄弟我可以為你分擔分擔。”
說完,呂烽火不停挑動著眉頭,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滾!想睡自己去找去,不想和你做同道中人。”
聽到慶言的話,呂烽火更來勁了。
“偉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