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烽火深吸了口氣,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在甕城這中待了七年,我從未有過如此的驚慌之感,我感覺這一兩日,甕城之中將有大事發生,可能真如你所說,對於甕城之人的殺戮,真的要降臨了。”
聽到對方的話,慶言也正了正神色。
“的確如此,要不然我也不會出言試探你。”
聽到慶言的話,呂烽火眼神一亮:“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撤了?”
慶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想的美,任務都沒完成就想走,你得跟我再回去一趟,我需要的東西還沒拿到,在那些人銷燬證據之前,把那些記錄著證據的賬目全部拿到手。”
最終,呂烽火在四人‘友好’的勸說之下,‘心甘情願’的和慶言返回甕城之中。
大義凜然的樣子,眼角都流下了興奮的淚花。
“偉哥,一旦出事,你確定他們真的能夠把我們營救出來嗎?”呂烽火不厭其煩的再次問慶言。
慶言掐了掐自己眉心,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他決定收回呂烽火是神隊友的那句話,這呂烽火也是豬隊友一名。
雖說對方打探訊息的確有兩下子,但是膽子小的實在有些不敢恭維。
他嚴重懷疑,對方一旦身份暴露,都不用用刑,他是不是把該說不該說的全給招了。
慶言以手扶額,無奈說道:“你已經問了十多遍了,你就放心吧,就是死不還有我陪著嗎?”
就這樣,兩人結伴回到甕城之中。
當兩人回到甕城後,慶言再次察覺到了,甕城之中再次出現了些許變化。
街上的東皇衛巡視變的愈發頻繁起來,從一開始的半刻鐘時間就能見到一列執法隊的人。
現在,五十息便能見到見到一列執法隊的身影。
非但如此,眾執法隊的人神情也極為嚴肅,不停的掃視著在場中,一旦有人有所異動,就會被立馬抓走。
就在慶言回到住處的路上,便看三次執法隊抓人的情形。
看著這一幕,慶言心思也沉了下來。
看眼下這種情況,不出三日,甕城必定會引來清算。
處境越是艱險,慶言的思緒也變的愈發冷靜。
已經到甕城之中,慶言也怕隔牆有耳,便直接選擇和呂烽火傳音交流。
“你所說那些看管嚴密之處,在什麼方向。”
聽到慶言的傳音,呂烽火的思緒,從如何保下自己狗命的憂慮中反應過來。
“就在西北角,那裡有十幾間不起眼的房子,周圍有很多人在其中把守,我想現在把守之人應該更多了。”
說到這裡,呂烽火臉上的愁容更添了幾分。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以往你們回來的都比較早,今天怎麼比其他人回來的還要晚上一刻鐘。”
兩人把馬車送去交差,和負責管事之人交接完畢後,對方不經意開口問道。
呂烽火之前愁雲慘淡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
“偉哥的老毛病癒發嚴重了,多上了幾次茅房,這不就耽擱了些時間”呂烽火嘻嘻哈哈說道。
聽到呂烽火的話,管事之人抬頭,看了慶言一眼。
只見那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絲絲我理解的神色。
正當兩人把朝著住處走去之時,慶言便發現了一些異常。
他們這些能夠自由出入甕城之人,因為身份特殊,他們的所住的地方,也是緊挨著執法隊。
為的就是能夠更好的監視他們,有什麼訊息,也能第一時間通知到他們。
可就在剛才,慶言看到他們居所門前,有三個人站在出入的必經之路上。
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