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慕容可兒的拱火之言,沈竹瓊撅起小嘴道。
“才不是你說的那般,慶言哥哥肯定是因為公務繁忙,這才沒來找我。”
說著,沈竹瓊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蕭鈐瑤。
而拱火的慕容可兒目光,也看向始終沉默不語的蕭鈐瑤。
昨日,京都蕭家再次派人過來,想要把蕭鈐瑤帶回族中,被蕭鈐瑤擋了回去。
但是,此舉並不是長久之計。
如果繼續推諉下去,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蕭家,會採取什麼手段把她帶回家族中。
畢竟,蕭家可是花了大價錢在她身上,把她培養到如今這般。
本來想著藉著聯姻的機會,能夠打通牡丹君的商路,哪曾想出了那檔子事。
既然此事已成定局,家族便想著把她帶回蕭家,重新擇婿。
就在眾人愁雲慘淡之際,青衣小廝小跑著進來。
“主家,外面來了個青年,自稱是這個宅子的主人,他說他叫慶言,你一聽便知其身份。”
聽到青衣小廝的話,眾人紛紛朝著青衣小廝投去目光。
下一瞬間,眾人紛紛起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府門再次被開啟,沈竹瓊第一個衝了出來,扎入了慶言的懷中,委屈說道。
“慶言哥哥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鈐瑤姐姐就要被人帶走了。”
慶言揉了揉沈竹瓊的小腦袋,聽到她的話後,眉頭一皺,目光看向蕭鈐瑤。
……
客廳,慶言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後,開口問道。
“你把這幾日的事說來與我聽聽。”
聞言,蕭鈐瑤微微頷首,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原本我返回京都的訊息並無人知曉,但牡丹郡之事傳回京都之後,蕭家人便尋上門來。”
“我以已經嫁人為由拒絕回蕭家,可蕭家依舊不依不饒,昨日他們再次登門還說……”
蕭鈐瑤的話,也沒有什麼毛病。
當初對方把她許配何千邈之時,蕭鈐瑤便和蕭家再無瓜葛。
現在的蕭鈐瑤,已經不能算作蕭家之人,按理來說,蕭鈐瑤的做法並無不妥之處。
可看著蕭鈐瑤欲言又止的模樣,慶言眸光頓時一寒。
畢竟,能夠讓蕭鈐瑤這等聰慧之人都無法應對之舉,想來問題不小。
“還說什麼?”
慶言語氣一冷,心中殺意浮現。
“如果我不跟他們回去,他就要中京都人脈,以莫須的罪名,把其餘人都抓到刑部大牢之中。”
說完,蕭鈐瑤眸光頓時黯淡了幾分。
聞言,慶言的嚴重的殺意,早已無法掩飾。
慶言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要挾他的家人,更何況還是要挾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
“慶言哥哥你不知道,他們那些人可兇了,昨天還出手打傷了可兒姐姐。”坐在慶言身旁的沈竹瓊,怯生生說道。
慶言眼睛一眯,朝著蕭鈐瑤投去質詢的目光。
蕭鈐瑤微微點了點頭 。
慶言目光移動,看了看臉色有些蒼白的慕容可兒。
“白清弈呢?他還不知道慕容可兒受傷的事?”
慶言看了一眼慕容可兒,只見她側過頭去,依舊是一副冷淡模樣。
“徐憶霜呢?她又去哪裡了?”
慶言環顧在場眾人,唯獨沒發現他的蹤影。
“可兒需要留在府上保護眾我們,我便讓憶霜去鎮撫司衙門去尋你,想與你商議此事。”
聽到這裡,慶言有些自責,自己居然如此疏忽對他們的照顧,讓她們遭此劫難。
慶言深吸了口氣,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