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拿到東西,臉面這東西還真是可以暫時摒棄的。
並且,慶言何時在乎個臉面?
如果他真在乎臉面的話,可能他也混不到如今這地步。
而慶言剛一抬頭,天樞閣中正怒視著慶言,一副大受欺騙的樣子。
慶言聳了聳肩,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們也不用這副表情看著我,如果我不掠視手段,你們捫心自問,你們真的願意願賭服輸,心甘情願的把東西交給我?”慶言徐徐說道。
隨即,他再次開口說道。
“更何況,我們的賭約本辯論事實,既然我贏了,我拿回我應得的東西,又有何不妥之處?”
說著,慶言目光掃視了在場眾人一圈。
“而你們想透過我指點之事,來阻撓我拿到我應得東西,到底是誰言而無信?”
在慶言一連串的口吐蓮花之下,天樞閣眾人頓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因為慶言的這一席話,變的緩和下來。
而就在這時,心思一直在慶言所說話上的易天行的意識是清醒的。
“也就是說,你之前所說的高見,也都是隻是你的口出狂言,而真正停留在紙上談兵的人,是你才對!”易天行開口質問道。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譁然。
“這慶言也不過如此。”
“大齊把此人吹的這麼神,看來也就是個會使一些小聰明的毛頭小子罷了。”
“哎,也不知道朝廷為什麼要用大齊軍神換回這麼個人物,真是糊塗啊。”
……
這種話,在天樞閣眾人之間,不斷響起。
也不知是有意無意,聲音還挺大的,絲毫沒有遮掩的樣子。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慶言。
而作為正主的慶言,自然不會因為如此幼稚的手段而上頭,他可是堅定的利益掠奪者。
沒有足夠的利益,想要白嫖自己?做夢!
“你們也不用使這種小把戲。”
說著,慶言用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氣定神閒般說道。
“如果真想要得到我的指點的話,那就拿出能夠打動我的利益,否則咱們還是有緣再見吧。”
說著,慶言便準備轉身,就朝著天樞閣裡面走去。
還未等他跨出一步,慶言卻好像想到了什麼,立馬又停頓了下來,說道。
“對了,吳都方面給我安排的任務比較緊急,我可能不會在這鎮北城逗留太久,需要我指點的話,希望你能把握住機會。”
說著,慶言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而就在這一刻,慶言與易天行只見時間流速,彷彿凝固了一般。
但這這一刻的寧靜,很快就被慶言打斷了。
只見慶言哀嘆一聲,便轉頭朝著天樞閣裡間行去。
而就在慶言轉頭的同時,易天行的內心也很是掙扎。
像慶言這種說一半藏一半的人,真的很欠打。但這種做事方式卻很能拿捏人性,此時的易天行明顯是被慶言拿捏了。
而慶言也不著急,轉頭踏出的步伐也在他的算計之下,變的比平時慢一些。
果不其然,慶言還沒踏出第三步之時,身後就傳來了易天行的聲音。
“慢著!我給你就是了。”
說著,易天行的手中多出一把武器。
看那武器的樣子,就是一根看起來極為醜陋的長棍。
至於有多麼醜陋呢?
就這麼跟你形容吧,就像一個長棍放在了混凝土裡面攪拌了之後,再取出來的樣子,混凝土凝固後什麼樣子,這根棍子就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