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
在眾人一聲聲的稱呼中,這名年約二十三四的男子走到眾人身前。
而十皇子的身後,同樣跟著兩名身穿華服的男子,跟了上來。
“你們這些大齊來的野蠻人還真是得寸進尺,真以為手持帝皇令,我等就不敢拿你們如何不成?”十皇子冷聲說道。
面對大吳的十皇子,白清弈並未有心生懼意。
白清弈伸手,指了指地上掙扎起身的親衛首領:“是他先出手挑釁我在先,還準備集結眾人圍攻我,我迫於無奈才出手反擊。”
親衛首領抹去嘴角的鮮血,聽到白清弈強詞奪理的話,頓時氣結。
“你...”
“真是牙尖嘴利的小子,慶言教出來的手下,就只有這種程度?”
十皇子身後,一名青年人讓出半個身子,語帶嘲諷的說道。
此人,乃是大吳的八皇子。
這種話,如果是讓沒有接觸到慶言之前的兩人聽到,應該覺得很舒服。但現在他們經歷多了慶言的犯賤日常,他們對這種程度的冷言冷語,早已沒有絲毫感覺。
他甚至想對著眾人說上兩句:“就這?就這?”
“我此次前來,是有正事找大吳皇子,並非前來滋事,是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動手,這事錯不在我。”
說著,白清弈面無表情的拿出帝皇令,輕輕的撫摸了一把。
看到白清弈掏出帝皇令,眾親衛趕忙行跪拜之禮。
看到帝皇令,八皇子和十皇子的臉色也跟著變了變,臉色變的僵凝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兩人身後,默不吭聲的皇子走到了白清弈跟前。
“既然此事是一個誤會,那就不如就此揭過。”
聽到對方的話,白清弈冷峻的點了點頭。
“不知殿下是哪位皇子。”
“我乃大吳十一皇子。”
華服青年英俊的外表下,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一看就是心思深沉之輩。
“十一皇子,慶言奉大吳皇帝的命令,調查皇子被害案,有些問題想要從諸位皇子處得知,所以讓我等來請皇子殿下們過去。”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具有挑釁意味。
要知道,他們可是大吳皇子,也是皇位的繼承人。
居然讓一個國家繼承人,去見一個外臣,這等同於一種侮辱,還是那種赤裸裸的侮辱。
此話一出,十一皇子的身旁的兩名皇子已經叫囂起來,但這十一皇子的臉色依舊一沉不變,拍了拍手中的摺扇。
“我等乃是一朝皇子,不應該是讓慶言親自拜訪嗎?回去讓慶言親自過來見我們。”
說著,十一皇子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