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言此話一出,都給章峰整冒汗了。
慶言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說,我要坑你銀子了,你要準備好足夠的銀子讓我坑。
不得不說,慶言這人還怪好的嘞。
坑人之前,還提醒一下對方,做好準備。
隨即,兩人一同出了鎮撫司。
章峰剛走出鎮撫司,就有一位身穿捕快衣服的人,迎了上來。
慶言見此情形,輕笑了一聲。
他們這行為,不明擺著告訴慶言,他們現在很著急,急需慶言的幫助,都有這樣了,慶言還不隨意拿捏他們。
慶言也懶的多想,騎馬朝著陳府的方向行去。
回到陳府,慶言尋遍各處無果,最後才得知義父並不在家中。
陳謙這幾日有事要忙,就住在鎮撫司之中。
他這兩日剛給了義父私房錢,今天他就夜不歸宿,慶言現在很懷疑,陳謙是不是去煙花巷快活去了。
後來,慶言隱晦的問了汪霖幾句,這才知道這幾日南司房正在準備贈予大吳王朝的禮物。
那邊的使臣,也著急回去交代,時間緊,任務重,陳謙就沒有回家,暫住在鎮撫司。
經過這一通解釋,慶言才信了幾分。
大吳的使臣在大齊逗留的時間的確太久了,眼下聯姻之事告吹,他們自然要準備打道回府了。
一直在旁觀兩人聊天的陳湯圓,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
“某些人吶,總覺得別人和自己一樣,整日在外沾花惹草,對於家中之事不聞不問。”
隨即,明褒暗貶的說了一句。
“哪像我爹,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對家中糟糠之妻不離不棄。”
聽著對方陰陽怪氣的話,慶言挑了挑眉。
這若有若無的醋味是怎麼回事?
還有,陳湯圓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外面的事?難道自己名聲,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中不成。
這時候,慶言選擇最優選擇,來了一招,禍水東引。
慶言伸手一抓,不遠處的雞毛撣子,就落到他的手中。
然後,慶言面帶微笑的把雞毛撣子遞到汪霖面前,說道:“乾孃,陳湯圓居然說你是糟糠之妻,她應該是皮緊了,你幫她鬆一鬆。”
聽到慶言的提示,汪霖這才反應過來,好看的眉頭頓時一揚,接過慶言手中的雞毛撣子。
聽到慶言的拱火之言,陳湯圓頓感不妙,剛想腳底抹油,逃離此處。
可汪霖的手卻已經擰在了她的耳朵上。
“好啊你,居然敢說我是糟糠之妻,我看你是倒反天罡。”
一邊說著,汪霖手中的雞毛撣子,朝著陳湯圓的身上就招呼上去。
隨後,就是陳湯圓的慘嚎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慶言則靜靜倒在一旁的門框上,一邊吃著豆子,一邊看戲。
飯後,慶言坐在陳府主屋的屋脊上,望著京都繁華景象。
看著遠處的燈火輝煌的皇宮,以及一角,看起來如同匍匐起來的黑色巨獸,那裡是鎮撫司的方向。
原本今日他是想著找陳謙,問一下當年滅門之事。
他總覺得其中肯定定有隱情,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就在今天,在鎮撫塔之時,蘇檀看他的那一眼,那是帶著殺意的眼神,慶言對於這種眼神,無比熟悉。
當年當刑警那會兒,他從很多殺人犯的眼神中,看到過類似的眼神。
那種眼神中透露著對一個人的惡意,是發自心底的,慶言一眼就能看透。
現在看來,蘇檀也只是把自己當一名下屬而已,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心腹下屬來培養的意思。
從始至終,慶言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