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伍優讓自己來大吳,不就希望自己是個光吃飯不做事的主,現在自己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反而不樂意了。
要不是慶言打不過他,指定給他來上一首世界名曲‘大眼睛’。
而就在慶言擺爛期間,銘獻帝也沒有繼續說下去,慶言則若無其事的低著頭看著地上鋪設的金磚。
看這金磚,真磚。
一時間,氣氛變得僵凝起來。
這時,沈朝眉頭一挑,彷彿想到了什麼,趕忙打圓場道。
“陛下,你看慶言千里迢迢來大吳來查案,現在皇子被害案也破了,慶言勞苦功高,手底下的人也需要吃穿用度,是不是...”
沈朝嘴裡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銘獻帝使了使顏色。
銘獻帝也是吃過見過的,一點就通。
接下來的話也就不用沈朝多說,他也能搞懂了。
他居然忘了,慶言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
眼看案子都查明瞭,那自然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如果不給慶言點甜頭,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沒什麼搞頭了。
當聽到沈朝的話,慶言頓時精神大振。
要是聊這個話題的話,那慶言可不困了。
隨後,銘獻帝當即下令給賞慶言黃金萬兩,還說要賜予他官職。
當慶言聽到銘獻帝這話的時候,慶言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慶言在伍優‘和善’的笑容下,連忙拒絕了銘獻帝在大吳為官的好意。
畢竟,狗命要緊,等他什麼時候能夠打的過伍優再談這件事也不遲。
最後在慶言的強烈要求之下,銘獻帝打消了讓慶言加官進爵的想法,改成慶言去易天行那裡拿三件法器,記在銘獻帝的賬上。
為此,銘獻帝還特意叮囑了兩遍,只允許慶言拿三件。
銘獻帝算是看出來了,這慶言就是典型的貪財好色的滾刀肉,如果銘獻帝不約定好數量,他說不定能把天樞閣的法器給搬空了。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報酬後,慶言心中一陣舒坦,剛才被他扔掉的大腦,也被他撿了回來,開始參與到皇子被害案的討論之中。
但有一件事很奇怪,之前的伍優很是牴觸慶言過度插手到大吳朝堂之事。
甚至於,對慶言都起了殺心。
但自從知道這件事情有庭前燕的參與,伍優基本上不會干涉慶言的所作所為。
就在剛才,慶言想擺爛的時候,伍優竟然一反常態的指責起慶言不務正業。
單單是對方這一行為,慶言就覺得對方很反常。
如果真如懷真帝所說,伍優只是實力高強的宦官,那他應該恪守自己的底線。而不會像眼前這般,靈活的更換自己的底線。
當面對庭前燕的問題上,伍優看起來則顯得很是看重,恨不得自己也參與其中。
慶言感覺,伍優的身份可能和大齊皇室有關。
至少,伍優肯定不是太監之身。
你要問慶言是如何知道的,那就要從慶言和白清弈、林碑問話說起。
他曾經問過,他們兩個問題,那就是...伍優小解之後是不是每次都會洗手的。
當時兩人聽到慶言問話的時候,都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盯著慶言,慶言和他們解釋後兩人這才回答過來。
曾經慶言也想過用回手掏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驗證此事。
但這麼做的結果,可能是被伍優活活打死,最後慶言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雖然慶言不能透過回手掏來證明伍優是不是帶把的,那就只能從細節之處入手了。
要知道,去根之人小解的時候,可不能像普通人一般,手握銀槍瞄準射擊。
宦官要小解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