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發生了什麼,還是對著銘獻帝行了一禮後,便朝著大殿外行去。
不出半刻。
大殿之中只剩下慶國仲幾人,以及六部尚書和大吳如今的大元帥薛城。
而宦官們,也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董祈一人。
大殿後方的後殿之中,眾人落座。
“國師,您之前說不可發兵,是不是知曉了什麼重要隱秘?”方一落座,銘獻帝立馬迫不及待的問道。
觀星震頷首道:“古大人應該已經把慶言的事情與陛下說了吧?”
“您是說慶言失去修為之事?”
觀星震點了點頭。
看到觀星震的言行,銘獻帝也是哀嘆一聲。
“慶言此等驚才絕豔之輩,因為替大吳辦事,居然落得這種下場...”
“這件事,是我們有愧於他。”
看著銘獻帝表情,不似假裝。
而這話落在其他人耳中,那就如同丟在平靜水面一顆巨石一般,直接炸起了水花。
他們都知道,慶言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三品中期。
這種實力,已經邁入頂尖強者行列。
而他最讓人津津樂道是他的腦子。
可就是強如慶言的人,居然也會因為被人算計,導致失去修為。
那背後之人,究竟強到了什麼樣的程度,居然連慶言吃了這麼大的虧。
心中再如何震驚,他們也沒開口說什麼,而是聽觀星震與銘獻帝交談著。
觀星震表情如常說道:“他失去修為之後,我便將他帶回先知族尋求破解之法。”
“慶言與大長老溝通一番後,知道了不少其中隱秘。”
“慶言一番推敲之後,讓我給陛下帶些話回來。”
聞言,銘獻帝頓時眉頭一揚,身子不自覺的坐直了幾分。
“對方圖謀十幾載,在北漠郡紮根這麼多年,大吳軍中不可能沒有他們的人。”
“一旦數以千萬計的流民到達塞北郡,以屍首為牆,也能攀上塞北關牆頭。”
“唇亡齒寒,並非空談。”
說到這裡,觀星震不再多言,而是讓在場所有人細細咀嚼慶言話中的意思。
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是庸碌之輩。
慶言話中的意思,他們自是知曉。
之前地煞軍與那黃煞軍主帥的行為,足以說明慶言的話並非空穴來風。
要知道,那兩支軍隊都是駐守塞北郡的主帥,居然也有了異心。
不僅如此,連身為皇室血脈的北漠親王,都在對方的煽動之下有了造反的心思。
可想而知,大齊叛軍的手,伸的有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