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的眼睛在黑暗中發著幽暗的光,冷靜自制的眸光絲毫不復方才激情撕裂的獸性。他緩緩開口,淡然的口氣透著絲不悅:“出去。”
這些都是高手,目光如炬,都能在黑暗中明顯地看到女人細如凝脂的背上,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關於這個女人的身份,已經明瞭。
領頭的正是千賴,呆了呆,武器別回腰間,(就是那個教雛鉛筆殺人滴阿拉伯頭巾男人,簡稱萬年炮灰,前面章節懶得加名字了,遠目……)他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可是千賴才轉身,便又突然頓住,不禁瞥一眼首領的臉孔。
男人的臉頰上一道血痕,他的眼中,似有嗜血難耐的痕跡。
千賴看著,莫名地心頭一跳。慌忙出去,帶上門。
*************
關門聲,腳步聲,最後,只剩夜晚的蟲鳴聲。
雛捧著自己碎裂的衣服,回過頭去看。她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男子,突然失去全部力量般重重跌靠在床角。
雛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僥倖,跪起來,膝蓋帶著身體挪過去,“求你,求你放過沙瑪。”
磕頭,一聲又一聲。
穆略瞥她一眼,並沒有理會,手往腰後一模,掌上便沾上大片血跡。他脫下上衣,露出上身,紗布圍在腰間,一圈一圈,繞過半邊肩膀固定住,黑色的布料看不出血跡,但紗布已經暈染上滿目的紅色,且仍有血液正往外滲,順著肌肉的紋理滴落在地。
磕頭的聲音尤在耳邊響,穆虛弱地擰住了眉,眉峰刻著不悅。
她為另一個男人求他,如此卑微,不顧尊嚴,他不耐地伸手,捉住女人的下巴固定住她的頭,她下顎線條正落在他的虎口,惶恐地抬頭,抬頭的瞬間無意間驚見這一幕。見慣了血腥場面的女人卻顫抖起來。
穆看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這個女人心疼的模樣他並不是很受用,她的瞳孔中反射中的自己,虛弱的模樣,他恨之入骨。
穆艱難地吐出二字:“紗布。”
她怔了怔,沒有動,“首領,沙瑪還是孩子,可以流放他但……”
穆微沉著臉,手迅速離開她的下巴,順著她的手臂而下,抓住,揪過來。
他的唇角抽搐了一下,緊接著薄唇狠狠斂住,目光在她的雙眼中緩慢地逡巡。
他的寵愛如今成了她忤逆他的砝碼。
她這個弟弟,更是不能留。
*******************
“你得到的教訓似乎不夠——”說話同時,箍住她的頭,吻下去。
不,並非吻。近似啃噬。扯開她早已半褪的衣衫,嬌嫩的乳裸露出來,他低下頭去,含住,吞嚥。
此刻的她,即使是他,也無法臣服。她掙扎起來,他咬一下她的乳頭,她敏感地僵直了身體,他終於肯放過她,牙齒鬆開女人挺翹的尖端,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吻下去。攻勢溫柔起來。
唇舌相碰的瞬間她咬緊牙齒,卻敵不過他強硬的入侵,舌破開她的牙關,進入口腔攻城略地。
“你不想知道我對沙瑪的判決了麼……”他的聲音從濡溼的吻裡輕輕溢位。
她近乎無力,再沒法子拒絕。他終於給了她承諾。
他的舌勾著,將女人的丁香拖進自己嘴裡糾纏,含著吮著,要她融化,化成水,只能軟弱無力地勾著他的頸項,張著口任由他輾轉,交換津液。
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他突然拎起她,身體翻轉將她摁在床上,她上半身被壓在床面上,雙腿垂在床下,分開,腿間站著這個面色冷峻的男子。
他垂著雙目低著眉看她,這個女人面色酡紅,嬌羞又性感,可以想見她如何在他身下綻放成魅惑的曼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