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這樣冒犯?
因著知道君紫夜一定不會由著這人濫殺無辜,因而容菀汐也不遮掩著。既然已經猜到了這人的身份,便直接道:“剛剛聽閣下所言,想來閣下應該是雪國的皇帝陛下,自然是詩書禮儀破通得。既如此,何以這樣盯著在下看?是不是有些太過冒犯了?”
“你是什麼人?”被容菀汐這麼一問,慕容焰收回了打量容菀汐的目光。而是了狠狠盯著她的眼睛,沉聲問道。
“君閣主的客人。”容菀汐給了他一個含混的回答。
看來,他的確是雪國的皇帝,慕容焰。
也就是懷裡的那本《雪國秘史》中記錄的那個,襁褓中登基的二皇子焰。
“我知道你是君閣主的客人,我問的是,你姓甚名誰,打哪兒來?到這裡來做什麼。”慕容焰的聲音很沉,眼中,仿似已經迸發出能殺人的利刃似的。
“我不想告訴你。”容菀汐淡淡道。
慕容焰猛地起身……
“焰弟。”很清淡的兩個字,是君紫夜的聲音。
這兩字一出口,原本要逼近了逼問容菀汐的慕容焰,瞬間停住了腳步。只是狠狠咬咬牙,便又坐回到了白玉椅子上。
“容姑娘有事找我?”君紫夜很平淡的問道。就好像容菀汐是剛進屋,剛剛並沒有發生那樣劍拔弩張之事似的。
“我……我餓了,想來問問閣主,廚房我可不可以用。”容菀汐也像沒事兒人似的,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然可以”,君紫夜含笑,“只是……你會做嗎?不然還是吩咐阿綠去做。你只管回房等著,讓她做好了給你送去。”
“不用麻煩了!”容菀汐忙擺手道,“我自己可以的。”
又很不好意思的補充了一句:“其實……阿綠姑娘做的東西,我吃不慣。”
君紫夜點頭,道:“那好,姑娘請自便。”
容菀汐念頭兒一轉,笑道:“既然閣主和友人在暢談,不如我做些小菜兒,給閣主和友人嚐嚐?總好過這麼幹坐著聊天兒啊。”
“我不吃那些,倒是你做些過來也好。慕容剛奔波到山上,怕是腹中飢餓。”君紫夜道。
容菀汐看了慕容焰一眼,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只做出純良無害的樣子,不滿道:“我才不給他做呢!這人太兇狠了!不過就是做皇帝的嘛,皇帝很老不起嗎?到了紫雲閣,還不和我一樣,都是客人麼!神氣什麼呢!”
慕容焰自然不會因容菀汐的這一番單純無害的樣子而放鬆警惕,而是沉著臉,眸光陰沉的、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容菀汐忽略了他的目光,繼續問君紫夜:“我做菜可好吃了,你真不想嚐嚐?”
不知怎的,聽她又特意詢問一句,君紫夜忽地想要嘗一嚐了。
因而點點頭,道:“也好。記得千萬做得清淡一些。”
“好,你就擎好兒吧!”容菀汐應了一聲兒。
招呼了一下一直跟在她腳邊的蟒兄,讓蟒兄帶她到廚房去。
出了門兒,容菀汐的臉色卻沉了下來。
稚子無罪,容菀汐不會宋家被滅門的事情安在慕容焰身上,只是,卻不能因此而斷定慕容焰不是她的仇人。因為……慕容焰可能已經認出她了。
雪國宮廷裡,應該有母親的畫像。她和母親的面容如此相像,慕容焰怎麼可能不懷疑?
但目前為止,對雪國那邊的事情,她還摸不清楚。無法判定慕容焰會否幫著麗妃將宋氏的人趕盡殺絕。所以在摸不清楚情況的時候,掩飾是最安全的法子。
只是不知道君紫夜會不會幫她掩飾。君紫夜看出了她不想讓慕容焰知道身份,這是一定的。但君紫夜會不會因此而幫忙掩飾,她實在吃不準。其實自己心裡,還是傾向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