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
哀大,莫過於心死。
簌簌
不知何時,周銘瑄等人也是已經來到了這道山谷,悄悄地站在了客廳內,隔著門簾,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眾女子,不禁閃燃落淚。
直到此時此刻,周靜才終於明白,任寒不是無情,而是心門早已閉合,在他心裡,裝著一個比全世界還要重要的人,在這個人面前,周靜太過的渺小。
“你不是弟弟,弟弟坐著輪椅的,我弟弟他還小呢,今年該有十六了。”募然,一道悲涼徹骨的聲音劃過耳畔,任雪竟是在此時開口了,眼神依舊死寂。
“輪椅,對啊,姐姐最後見我的時候,我還坐著輪椅,輪椅,我要去找輪椅,姐姐看到輪椅,就會想起我了,小傲,你哪都別去,好好守著姐姐,我去找輪椅,你聽話。”任寒恍然,口中念著,橫衝直闖的朝屋外掠去,竟是對門外的周鶴翎等人視若無睹。
“哎,如果我沒聽錯的話,那女子說,他弟弟今年只有十六歲,這樣的遭遇對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殘忍了一些。”周銘瑄長嘆了一口氣道。
“原來,兇威赫赫的煞神非墨,半寸山新晉的第五統領,竟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十六歲的八氣神師麼?世間難道真有這樣的天才?”張轟不可思議的說道。
“其實,我倒是一點兒也不懷疑,你們不知道,我卻是清楚,那非墨的父親任熙爵,本就是狂門一代戰神,整個曹城天賦最為超絕之人,那等人才,放在我們半寸山,也是絲毫不會遜色,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而且,任雪的修煉天賦同樣是萬中無一的,只可惜,父母早亡,只留下了一雙兒女,在任家受盡了欺辱,何談什麼修煉呢,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老尤這大半生,霸佔了不知道多少女子,可我,是真的對任雪動了心,這種感情,除了任雪之外,只有過一次,如若不然,她早就像那叫楚敏的女娃一樣去見閻王了。”尤金河緩緩說道。
“你啊,做的孽太多了!”周銘瑄搖搖頭說道。
尤金河所說的另外一位讓他動心的女子,周銘瑄也是十分清楚,這是在尤金河年輕的時候,他們一起下山去執行任務,尤金河和耀光城內的一名商人家的女子一見鍾情,私定終生,但是上山之後,當尤金河提出要迎娶那名女子的時候,卻是遭到了尤父的一頓毒打,因為當時,尤父已經為尤金河說好了一門親事,說來也巧,這女子正是席大師的侄女。
尤金河最終還是和席大師的侄女成婚了,而且生下了尤峰和尤山,但是他始終不曾放棄將那名商人家的女子迎娶上山的意念,隨後卻得知,那商人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另外一位耀光城中的富戶,而這名女子在成婚不到一年後,便是疾病纏身,鬱鬱而終。
尤金河一怒之下,將這兩戶商人家都是屠戮了滿門,等到回山之後,便是性情大變,開始到處蒐羅女子,凌虐成性。
這件事在當時可是轟動一時,半寸山也因此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為了此事,尤金河差點被尤父給活活打死,而席大師的侄女也是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死掉了。
咚!
正在此時,任寒不管不顧的撞了進來,將門外眾人都是撞的一個趔趄,任寒在任雪身邊停下腳步,手指一彈,一副輪椅便是從納戒中飛了出來。
“姐姐你看,輪椅,輪椅在這兒呢,我是弟弟啊,小傲,快,變小些,你現在太大了,姐姐認不得你的。”輪椅落地之後,任寒便是直接坐了上去,急匆匆的對小傲說道。
嗚嗚
小傲哼哼幾聲,旋即在門外眾人驚駭的目光中變成了當初那小小的模樣,猛的跳到了任寒懷裡,小腦袋不斷的在任寒臂彎蹭個不停。
“姐姐,你快看,你想起來了嗎?你認得我和小傲了嗎?”任寒繼續不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