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寒承諾道。
“把全天下的風景都看個遍?那得多少年才能看完啊,世界可大著呢,你這小子,總是心大。”任雪揉了揉任寒的頭髮,笑道。
“天下再大,只要不停的走,也終有走完的一天,姐姐一定要相信我,我們可以的。”任寒堅定的說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又沒什麼本事,不跟著你,跟著誰。”任雪無奈的點頭說道,拿這個弟弟一點辦法也沒有。
“姐姐,其實我的腿早已經好了,坐著輪椅反而不方便……”任寒試探性的說道。
“哦,好了,對,你的腿已經好了,那就不坐了,腿好了,是好事,快站起來讓姐姐看看。”任雪恍惚道。
“姐姐看看,我現在好看嗎?”任寒站起身來,問道。
“好看,你一直都好看,長得比姐姐還要高多了呢,是個大人了,怪不得要出去闖了。”任雪不住的點頭說道。
“姐姐,咱們繼續在半寸山住一段時間,我們會有自己的家,就你、我還有小傲,我要處理一些事情,等我忙完了,咱們就離開這裡,好嗎?”任寒撫了撫任雪額前被風吹亂的碎髮,問道。
“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咱們會在這裡有自己的家嗎?等你忙完了,我想去曹城看看。”任雪說道。
“嗯,等我忙完了就去曹城,我陪姐姐一起去。”任寒答應道。
“那你就去忙吧,姐姐在這裡坐一會兒,好久沒曬太陽了,讓小傲陪我就好。”任雪在輪椅上坐了下來,說道。
“也好,姐姐就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小傲,去陪姐姐。”任寒將小傲放在任雪懷裡,小傲乖巧的伸出舌頭去舔任雪的玉手,惹得任雪嬌笑連連。
任寒深深眷戀的看了任雪一眼,轉身朝周銘瑄等人走去,該解決的事情,終究還是要解決。
陽光斜照在任寒俊俏的臉上,只是那雙烏黑髮亮的瞳孔中,卻是有難以抑制的森然湧動。
“非墨,你要幹什麼?你姐姐我們已經還給你了,她現在好好的,一根汗毛也沒有少,我們尤家沒虧待過她,你還想怎麼樣?”面對任寒那森然的目光,尤家父子心底都是升騰起一股寒意,尤山伸開臂膀,將尤金河護在身後,吼道。
“噓,小聲點,沒教養的東西,姐姐在曬太陽,你是瞎子嗎?”任寒將手中搭在唇邊,不緊不慢的說道,只是那話音,卻是讓人禁不住毛骨悚然,此時的任寒,比往常任何時候都是更加的危險。
“任寒,你想要怎麼跟老夫算這筆賬,痛快的畫出個道道來吧。”尤金河將尤山一把推開,向前跨出一步,問道。
這種時候,躲是躲不過去的,那就乾脆去面對吧。
“曹城任家,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你對姐姐犯下的錯,不可饒恕,如果不是姐姐現在還好好的坐在哪裡,你尤家上下,早就見不到這一刻的太陽了,姐姐在,我不想殺人,你自裁謝罪吧。”任寒淡淡說道。
“非墨,難道非要殺人嗎?”周銘瑄出聲問道。
“我姐姐的一根手指頭,便是值千萬人的性命,尤老狗犯下的錯誤難道還不夠取死嗎?任寒反問道,那話語之中,是無比的兇橫霸道。
“我早說過,我會從半寸山,取走兩條人命,這是第一條,你沒法干涉。”任寒殺意已決。
“這麼說,只要老夫自裁謝罪,你便能做到禍不及家人,放了老夫的兩個兒子?”尤金河問道。
“這是自然,誰造下的孽,就由誰來還,至於今天我殺了你,你的兒子日後若想報仇,也大可來找我。”任寒回答道。
“果然是錚錚鐵骨,恩怨分明的漢子,好,既然如此,老夫認了,只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放過老夫的兩個兒子,他們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