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知道,就算長孫…不是,就算皇后娘娘問起,你也說不知道,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就行”寧辰抬起頭正色道。
“問什麼?”凌蕭面露差異,問道。
“知道瘟疫不知道?”
“知道啊”
“這東西傳出其的後果可比瘟疫要可怕的多,人心貪婪,為達目的,有的時候會不惜一切”寧辰嘆道。
凌蕭心中震驚,掙扎了一翻,還是點了點頭,寧辰話語中隱晦表達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一些,若是真的如此,這東西確實不能傳出去。
“多謝了”寧辰謝道,他相信凌蕭的人品,不過,就算退一萬步講,今日他們找的東西就算被長孫和夏皇知道,想要找到正確的配方也不是那麼簡單。
為此,他還特意多拿了許多東西,甚至他讓凌蕭所尋的幾樣藥石大都是無用之物,目的為的就是擾亂宮中眼線的視聽。
這個世上沒有一定的事情,為防萬一的可能發生,他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當然,其實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他不想死,而這配方就是保命符,只要不洩露出去,他的腦袋就保得住。
兩人折騰了大半天,將整個太醫院都快翻過來了一步,不過有長孫的口諭與信物,太醫院的幾位太醫不敢上前詢問,只能任由兩人折騰。
長孫沒有要回玉佩的意思,寧辰就自己揣著,這東西很好用,見誰滅誰,想必和免死金牌效果差不多。
其實,長孫用心良苦,並非她忘記了,而是她知道寧辰是個闖禍苗子,若有一天她來不及出手相救,這玉佩還能暫時保其一命。
“咳咳,差不多了,撤”
寧辰找到最後一樣東西,又在一堆東西上隨便扒拉了幾下,旋即起身道。
“好”
凌蕭早就受不了了,聽到寧辰的聲音,二話不說,抓起東西就走。
“去哪”
邁了兩步,凌蕭突然停下步子,看到一臉鄙視目光的寧辰,撓了撓頭道。
“工部坊”寧辰鄙視道。
“這麼遠?”凌蕭不情願道。
“你可以不去,我又沒強迫你”寧辰滿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就不去。
“呵呵,說說而已”
凌蕭悻悻地笑了笑,他哪敢不去啊,寧辰倒好說,關鍵這傢伙上頭有人。
時間緊迫,兩人不敢耽擱,又抓緊朝工部坊趕去。
天諭殿中,宮女上來斟酒時,長孫“不小心”打翻酒杯,訓斥了宮女兩句,手指沾上酒水,暗中在酒壺後面寫下一個“拖”字。
由於角度問題,真極國看不到什麼,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的夏皇卻看的清清楚楚。
“使者,朕與爾等的賭局,賭注再加五成如何,朕可以用白若原四年半的使用權去賭真極國的三萬戰馬”
夏皇平靜開口道,一下子就震住了在場眾臣,這一刻,連三公眼中都閃過一抹詫異,如此不利的條件下,還要再加賭注,豈非故意便宜了真極國。
聽到夏皇的話語,真極國使者眉頭微皺,心中思考,卻也想不明白夏皇究竟在想什麼。
按道理說,夏皇在這時加高賭注,要麼是虛張聲勢,逼他退讓,要麼就是真的有必勝的把握。
真極國的戰馬儲量總共只有不到四萬,這還是這麼多年透過各種渠道從不同地方購買後積累而得,拿出兩萬作賭已是極限,不可能再多。
雖然他對身後的五人有著絕對的信心,但也不能妄自加價賭注。
“夏皇,容在下考慮片刻”真極國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神色凝重道。
“可以”夏皇頷首,準道。
座下,長孫冷笑一聲,站的位置決定眼界,真極國彈丸之地,註定其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