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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楚蘿像是吃了軟-骨-散-一樣,這麼一推,還真就把她給推倒了,現在歪歪斜斜地就倒在榻榻米上,倒下了還嘀嘀咕咕說個不停,是醉酒之言,可能也是心底之言‐‐

&ldo;不是都覺得不討厭嗎?不討厭的意思就是可以試一試,你不試一試,你哪知道什麼是喜歡?白白害得人小姑娘空歡喜,空等待……&rdo;

說著,楚蘿又吧嗒吧嗒的嘴,嘟囔了兩句&ldo;渣男&rdo;,下一刻,汪的一聲哭了。

時斐宛:&ldo;……&rdo;

她是忍著把楚蘿扔在這裡,然後拔腿就走的衝動,然後很利落將自己進門時脫下來的外套拿起來,一扔……

下一刻,那件酒紅的格子毛呢大衣就準確地將歪倒在榻榻米上的女子的腦袋也捂住了,順帶著,一同將那令人煩心的哭聲也籠罩住了。

這樣一來,時斐宛面上的顏色稍微好看了點,耳邊好像終於變得安靜了不少,她心裡也暢快了些。

著實是對楚蘿的哭聲感到惱火得不行。

不過沒多久,被大衣罩著的女子一把掀開了衣服,露出一張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喝多了的緋紅的臉,在那張臉上,楚蘿的那雙眼睛像是被火在燒燎一樣,紅紅的還帶著憤懣看著剛才的始作俑者。&ldo;時斐宛,你心可狠了!&rdo;

這模樣,看起來哪裡還有半點醉醺醺的模樣?

似乎對這樣的場景時斐宛並沒有覺得奇怪,她端著一杯不怎麼醉人的清酒,放在自己唇邊,淺淺地抿了一口。楚蘿的酒量好著呢,一個喜歡泡吧的人,酒量能差到哪裡去?剛才不過是接著喝酒裝醉發洩而已。

現在這眼眸中還算是清明的模樣,時斐宛就淡淡掃了一眼,而後開口:&ldo;誰讓你胡說八道?&rdo;

這聲音,可就是帶著十足的淡漠。

楚蘿一骨碌從地上坐起來,摸了摸面頰上的兩行淚。分手了說完全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那種習慣了尋歡作樂的人,只是勇於是嘗試每一段戀情,在喜歡的時候,怎麼不會給出真心?只不過,就算是給出一點不是全部,在分手的時候,還是難免會覺得難過。

&ldo;唉,算了,不提那晦氣鬼。我想嫁人但是又不是去扶貧,就可惜了那一身好皮囊!什麼大學教授,嘖嘖!宛宛,你趕緊從你學校調走,去大學好了,順帶著幫我物色幾個?&rdo;

時斐宛斜了她一眼,語氣帶著幾分嗤笑:&ldo;物色?衣冠禽獸嗎?&rdo;

楚蘿:&ldo;……&rdo;她還妄想從這張嘴裡聽見什麼好聽的嗎?果然是她痴心妄想。

&ldo;好,那不說我的事情,你的事呢?她呢?&rdo;楚蘿問,既然剛才都趁著裝醉問了一次,這一次,她當然膽子還是很大。

這問題只是讓時斐宛抬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但時斐宛仍舊沒有給出回答。

&ldo;不是你的事情,看不出來你還挺上心。&rdo;時斐宛語氣無波無瀾。

楚蘿靠近她,臉上還帶著幾分有點迷醉的笑意:&ldo;那是,你的事情,我一直很上心。&rdo;

時斐宛:&ldo;那可就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一向很有分寸。&rdo;

這話楚蘿並不怎麼相信的樣子,自從上一次從香港回來,在機場分開的時候,時斐宛留給自己的那句話,就已經讓她徹底大亂。在楚蘿心裡,時斐宛是自己的朋友,同時在心裡,那也是住在神壇上的人。雖然這樣的形容,她給時斐宛講過,後者只是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