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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三個星期過去了。西比爾對艾麗西亞-庫姆說:&ldo;我們哪天應該去那間屋子看看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想裡面一定髒亂不堪了,蛾子會飛到衣服上,諸如此類,我們應該把房間清理一下然後再鎖上。&rdo;

&ldo;我寧願鎖著它再也不進去了。&rdo;庫姆小姐說。

西比爾說:&ldo;真的,你知道,你甚至比我還迷信。&rdo;

&ldo;我想是的。&rdo;艾麗西亞-庫姆說,&ldo;比起你來我更容易相信這一切。剛開始,你知道,在某些令人費解的意義上,我覺得這很刺激。我不知道後來……我只是被嚇著了,我寧可再也不進那間屋子。&rdo;

&ldo;可我想。&rdo;西比爾說,&ldo;而且我現在就要去。&rdo;

&ldo;你知道你怎麼了嗎?&rdo;艾麗西亞-庫姆說,&ldo;你只是好奇罷了,就是這樣。&rdo;

&ldo;好吧,我只是好奇,我想看看那洋娃娃又幹了些什麼。&rdo;

&ldo;我還是認為我們最好不要去管她。現在我們離開了那個房間,她滿意了,你最好讓她繼續滿意下去。&rdo;艾麗西亞惱怒地嘆息道,&ldo;我們在說些什麼胡話!&rdo;

&ldo;是的,我知道。我們是在說胡話,但如果你能教我怎樣不說胡話‐‐好了,現在把鑰匙給我吧。&rdo;

&ldo;好吧,好吧。&rdo;

&ldo;我想你是怕我把她放出來或是怎樣,可我想她是能穿過門窗的那種。&rdo;

西比爾開啟門鎖走了進去。

&ldo;多奇怪呀!&rdo;西比爾驚嘆道。

&ldo;什麼多奇怪?&rdo;艾麗西亞-庫姆說,從她肩上偷偷往裡看。

&ldo;房間一點兒也不顯得髒亂,是不是?你想想,這間屋子已經關了這麼長時間了。&rdo;

&ldo;是的,這很奇怪。&rdo;

&ldo;她在這兒。&rdo;西比爾說。

那娃娃坐在沙發上。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懶懶地躺著,而是直直地坐著,身後靠著個軟墊,嚴然一副女主人的神情,彷彿正等著接待來賓。

&ldo;她看上去像是在自己家裡,不是嗎?我甚至覺得我應為自己的闖入而向她道歉。&rdo;艾麗西亞-庫姆說。

&ldo;咱們走吧。&rdo;西比爾說。

她退了出來,帶上門,把它鎖上了。

兩個女人對視著。

&ldo;我希望我能弄明白為什麼她讓我們這麼害怕。&rdo;艾麗西亞-庫姆說。

&ldo;我的上帝,誰會不害怕呢?&rdo;

&ldo;我是說,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其實沒什麼‐‐只是一個會在房間裡走動的木偶。我想那不是那娃娃自己‐‐是吵鬧頑皮的鬼。&rdo;

&ldo;現在這是個很不錯的解釋。&rdo;

&ldo;是的,可我不大相信這個,我想是‐‐是那個娃娃。&rdo;

&ldo;你肯定你的確不知道她從哪兒來?&rdo;

&ldo;我一點也不知道。&rdo;艾麗西亞-庫姆說,&ldo;而且我越想越覺得我沒有買她,而且也沒有人把她送給我,我想‐‐嗯,她就是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