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燒得乾乾淨淨,連灰燼都沒有剩下。
屈海天竟似極為高興的樣子,向二人解釋道:“我以這水中金沙為引,用陰光燒之,順便將身下這陣法破去了。”
二人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不過沒多久,二人便驚異地瞪大了雙眼,緊張地望著。
身下那些怪草居然一個接著一個的燃燒起來,如同火勢蔓延一般,一個燒起來,挨著的也相繼跟著燒了起來。
“跳到燒過的地方!”屈海天又命令著。
二人依言跳到燒過的空地處,身邊已是一片火海,本是一片青綠之色,轉眼間卻成了漆黑一片的空地,便連兩旁的樹木,亦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屈海天一臉得意之色,大踏步當先向前走去。
經此一役,二人對他更是堅信不移,緊緊跟在身後繼續向天華島之內走去。
走過這片黑地,前方又呈現出一片數不清的亂石群來,個個都是兩人來高,竟與當日孔雀國森林外的那些極為相似。
“小小陣法,也能難得倒我?”屈海天冷笑一聲,命令二人跟緊自己,隨即在其中自由穿插而入。
那亂石群數量卻多得可怕,身在其中遠遠望過去,竟看不到盡頭。
但二人跟在屈海天身後走了一陣,好似根本沒過多久似的,便輕鬆之極的走了出去。
出了這片亂石群,眼前竟然現出一片極大的深坑來。
這坑左右前後竟望不到盡頭,坑內漆黑一片,屈海天隨手扔了顆石子進去,竟然如泥牛入海,半點回音都聽不到。
“此處必有玄機,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屈海天長嘆一聲,這深坑之內居然也沒有傳出半點回音來,腳下好似萬丈深淵一般,好像若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便再難上得來了。
“閣下果然厲害,居然能連破我們兩陣,難怪能來到這裡!”一個聲音在天空中傳了過來。
三人抬起頭去,天空之中,除了幾朵浮雲飄蕩之外,根本沒有半個身影出現。
難道與血龍一樣是祭了元神在雲中?張子揚二人正奇怪時,卻見屈海天自懷中掏出一面八卦境來。
這八卦境竟與當日陽寒所用的一模一樣,鏡身向上一照,立即顯出一個正半浮在空中的人形來。
那人形只是初具輪廓,還看不太清面貌,只是那人雙腿盤坐著,身下是一個正方體形的事物,卻也與他一樣透明一般的只現出輪廓來。
“在下是孔雀國丞相屈海天。”屈海天說完又一指身後分別介紹了張子揚與張子蘭二人,這才正色道:“我們受了貴派相邀,特來取那件東西的。”
上面那人道:“可有信物!”
屈海天轉過身去,向二人道:“拿出信物與他看!”
二人互望了一眼,卻都同時搖了搖頭。陽寒臨死之前只讓他們帶走那件寶物,卻並未說出有信物之事。
張子揚自懷掏出陽寒身上之物,也不知哪個才是那件信物。只一大堆全捧在手中,道:“你看可有那東西。陽師兄身上便只這些了。”
“陽師兄死了?”上面那人驚呼道。很快便哽咽抽泣起來,不過身形居然仍是石像一般的那樣盤坐在天上。
“這位兄弟!”屈海天道:“陽師兄死得太快,來不及告訴我們是何信物。此事關係重大,還請通容一二。待我們見了掌門之後,一切便自會分曉。”
“哼!”上面那人冷哼一聲:“誰知是不是你們殺了陽師兄,將他的遺物帶來這裡的。快些走,不然便不客氣了。”
“閣下可識得鄭天揚!”張子蘭突然開口了。
“鄭……”屈海天回過頭來,先是一愣,隨即一個縱身向後急躍,避開了對方的劍氣。
雖是避開了,但此時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