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千根本不是對手,只是越是久攻不下師少千,心中越是慌亂,此消彼長下反倒漸露敗象。
“已是七月初一了。”徐寧在一旁嘆道:“都怪那個狗屁大聖上來滋事,若不然,只怕早比出結果了。”
三日之前,天空之上的黑雲終於散盡。
大聖殿主從此不知去向,劍宗宗主亦未再現過身,只是身邊的守劍金剛卻開始重新佈置比劍。
而大聖殿中的弟子也急急下了天權山,遠離劍宗而去。
便是不說,各派中人亦都猜出了雙方輸贏,一個個但覺面上無光,紛紛隨著大聖殿一同下山離去了。如今天權山上,卻是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了。
“已是七月了嗎?”張子揚心頭一緊。
當初為了更進一層,已錯過了一年,如今又因為趙升,要試劍去做守劍金剛。今年若再不去,不知崑崙那邊的她又會作何想法。
“莫急!”張子揚站起身,卻被身邊的趙升拽住了:“還未到最後,況且師父未與你算進去過,如今便是去了,也無人可比的。”
忍到最後一個對手時,再裝作極吃力的獲勝!這是當日再見到趙升時說與他的計劃。
連八代弟子都能打敗,趙升自然對他相信他能輕易取勝。
只是這幾年張子揚皆在外面,未上得山來。若是突然間實力大增,反倒會被懷疑。
“還要多久!”張子揚望著場中急道。他剛剛起身,並非是急於比試,而是想直接一個人挑戰所有人。
“不要心急!”趙升嘆道:“此時一上去的話定會惹人注意。還是到最後再說。”
徐寧突然開口道:“你如此著急,莫不是想著要去崑崙?”
“自然不是了,無緣無故,我去崑崙做什麼?”張子揚冷哼一聲,臉上卻禁不住火熱了起來。
慢慢轉過了身,本是怕徐寧發現。偷眼一瞧,對方卻是眼中放光,緊盯著場內,激動得竟禁不住自人群中站起身來。
試劍山上,一群玉影飄過,竟是二十多個女弟子依次趕了過去。
“快結束了!”趙升道:“我師兄們說起過。每次試劍最後時刻,女弟子們才會上場的。”
徐寧得意道:“這是自然,誰讓我們劍宗的姐妹們太過厲害呢,才不得不在最後關頭時現身的。”
張子揚問道:“師姐為何不一同去?”
“還不是因為你這小淫賊!”徐寧突然激動得大叫起來。話音剛落,忽又覺得不妥,再看四周,許威門下各弟子皆投來異樣目光,頓時臊得連耳朵也跟著一塊“羞”了。
趙升在一旁解釋道:“師姐剛被關過禁閉。楊師叔特意不許她去的。”
“師姐,為何叫張師弟做淫賊。難不成,他對師姐做了些淫賊的事情來?”遠處一個師兄弟大笑道。
大家本就在一座山上,徐寧平日裡也常往來於許威的住處,與這些人倒也十分熟稔。
聽得那人叫喊,徐寧怪叫一聲,也顧不得臉紅被人看到了,轉過身揮劍便追了過去。
那人大叫一聲,轉身便跑,其他眾人亦都紛紛跟著起鬨,一時間竟亂成了一團。
師少千一劍揮出,那弟子強運起體內最後一股真氣避開了,胸前卻還是被劃破出一道大口來。
“佩服!”雖是輸了,心中卻極是不情願,冷哼一聲,匆匆走下臺去。
“哈哈……”這邊許威早已樂得連鬍子都豎起來了。
但還未高興多久,那邊一個女弟子已是一縱身,飛上了比試臺上。
“她做什麼?”張子揚急道。
臺上,師少千正累得汗透衣衫,一口接一口的喘著。
剛剛那一戰,他本是應當輸的,雖然對方因為心浮氣燥敗下去,卻也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