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雀躍,“據說是叫快,要很快地回來。從南京到北京,走陸路十幾天就到了。只是天熱,我覺得可以早晚和夜裡趕路,白天找驛站休息,這樣才不至於中暑。”
音樓心裡暗生歡喜,又夾著一絲說不清的惆悵。如果他現在就出現,她卻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膽量面對他了。
“夜裡趕路不方便,小道枯樹斷枝多,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