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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以後咱們有誰碰上了不是也一樣受驚嗎?不如姐姐說出來,我們心裡有了底,也不至於太驚慌。”

綠珠也附和了幾句。

有了這麼一大堆話,辛荷的臉色才漸漸緩過來,卻先扶著三娘進了東次間,秋茗幾人相互對視一眼,也隨著跟了過去。

“夫人,法真師傅那張臉……”辛荷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憋了半天才說道,“像是被什麼撕扯了,又像是被東西黏住了,東一塊西一塊,沒有一處是完整的,真是……慘不忍睹!”

眾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三娘蹙眉:“你是怎麼瞧見的?”

辛荷形容的雖然還不是很詳細,但之前不管是張管事還是屏風外立著的丫鬟都沒有任何異樣,三娘只從那些丫鬟臉上瞧見了些好奇,她便推測若法真師傅果然是像辛荷描述的,那他之前應該是用了東西覆面。

“出了院子後,法真師傅回頭跟奴婢道別的時候,他臉上的鐵面具忽然鬆脫。”辛荷的聲音抖了一抖,“奴婢就瞧見了。可能是奴婢的表情太過驚訝,法真師傅趕忙繫緊了面具的帶子,和張管事一併告辭了。”

塔林識相,又是帶著鐵皮面具的面孔?

三娘腦子裡有些畫面悠忽閃過,卻快得抓也抓不住……

隨後幾日,法真師傅也有到梧桐苑小坐的時候,三娘或陪著問些裴瑞的情況,或直接避到次間,任由裴澄與他說話,這樣到了二月下旬,裴澄送走了各地的管事掌櫃。在內宅的時間多起來,三娘索性扔開了這回事,專心開始養起身子來。

說來也奇怪,韋醫監明明說小產雖然對她的身子有所損傷,但好在她底子好,養上一兩個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卻沒想到時至今日,她的身子倒越來越差了,時常犯困精神也懨懨的,請了薛神醫也只說讓安心養著。

這日天氣大晴。用過早膳後,三娘覺得精神比往日好很多,想著楚姨娘怕打擾她休養,幾日未見。便去了東廂房。

楚姨娘如今快有六個月了,肚子比一般的胎兒都大,每日都由紅綃扶著在屋裡走上幾圈。

三娘帶著綠珠進去的時候,楚姨娘剛剛走了一圈,瞧見她,有點驚喜笑道:“妾身正和紅綃說呢,想過去跟夫人說說話,沒想到夫人倒過來了。”又走近幾步,仔細打量一番。“夫人今日氣色不錯。”就攜了三孃的手坐在一旁的交椅上,指著窗前的一大束炎燦燦的迎春花道,“您瞧這花,一夜之間就開了,妾身沒防備,今早起來看見欣喜了半天。有這些花伴著。心情會好不少,這可是夫人教給妾身的。”

那還是當初送走楚雲飛的時候,瞧楚姨娘整日悶悶不樂的,三娘才想出每日裡送來新鮮豔麗的花來裝點她的心情,沒想到。她一直就這麼保持下來了。

搬回正屋以後,她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加上成三娘去世。殷元娘與小妾鬥法偶爾來她這裡訴苦,如今多出裴瑞這一宗事,一來二去,她更沒有裝扮起居的心情了。

三娘知道,楚姨娘這麼說無非是想讓自己能調換心情,不忍拒絕她的好意,笑著調侃道:“我這人最懶,養花哪有直接欣賞來得舒服,姨娘若是肯割愛,我是求之不得的。”

楚姨娘噴笑:“夫人真是。”喊了紅綃,“一會兒啊,你連著這個天青色梅瓶一起送到夫人屋裡去,省得換花瓶了,那才更合夫人心意呢。”

誰都聽得出來,楚姨娘這是在逗夫人高興,屋裡幾人捧場的笑了笑。

兩人說說笑笑,大半天便過去了。

綠綈過來找三孃的時候,兩人正說到三月三換春裳的事,見綠綈進來,都抬頭望向了她。

“夫人,莫姨娘過來了,說是給您做了兩件千褶裙,正巧老爺回來,就讓奴婢過來請夫人了。”

這個莫氏,送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