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帝臨淵臉色有些難看,趴在床榻上沒動,千瀾詭異的看著他的姿勢,最終還是過去將他翻過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法熟練的挑/逗著他,引導著他。
對於帝臨淵這種臨時抱佛腳,千瀾本沒抱多大希望,可不知是不是他的學習能力太強,在千瀾教了他一遍之後,這貨竟然如同開了掛,怎麼也停不下來。
千瀾可沒忘記自己的正事,可是她才想起來,梵滅沒有告訴過她啪啪的時候怎麼解封印,她現在又不可能和梵滅交流,哎喲,愁死了,到底要怎麼解?
“娘子,你分心。”頭頂突然傳來控訴的聲音,打斷了千瀾的思緒。
“分你個頭,誰是你娘子。”千瀾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起來,好在她也沒虧,這男人長得不錯,又還是第一次,要不是之前…
“咱們都睡過了,當然你是我娘子。”帝臨淵眸子有幾分清明,可裡面的情/欲依然還在。
千瀾心底有股不好的預感,想抽身離開,可她還沒動,身下就是一陣痛楚傳來,千瀾咬牙瞪著帝臨淵,媽的,這貨是吃了多少補藥,體力這麼好!
這當然也不能怪帝臨淵,他活了那麼久,從來不近女色,這下怎能不發洩個夠?
外面天色漸晚,可帳篷中春光無限。
翌日,千瀾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眸子看著帳篷頂,有種被坑了的感覺,昨晚帝臨淵努力那麼多次,可她都沒有感覺到體內凰訣有什麼異變,反而…
多了一塊印天鑑。
之前的印天鑑明顯沒有此時這麼大的,她和帝臨淵睡一覺就多了一塊印天鑑…這怎麼有些不科學。
昨晚和她接觸的人就只有帝臨淵,難道是他?
千瀾這個念頭剛起,就聽見帝臨淵的聲音傳來。
“娘子,你還不起來,是還想來一次嗎?”帝臨淵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精神抖擻的視線在千瀾光潔的身子上來回掃射,藍色的眸子有幾分不正常。
千瀾臉色一變,眨眼就將印天鑑的事給忘了,扯過旁邊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惡狠狠的瞪著帝臨淵,臉上依然是那嘲諷之色,“別以為和我睡過一覺我就會負責,我告訴你沒門。”
帝臨淵眉心跳了跳,一副好笑的表情,“娘子不用負責,我負責就好。”
說著,他傾身將千瀾從被子里拉出來,抱著她到旁邊的木桶中,千瀾眼底閃過一抹詫異,她房間沒有沐浴的木桶,也沒見他出去過,這東西哪兒來的?
溫熱的水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一晚上的疲憊這才舒緩許多,她現在連跟手指頭都不想抬,就那麼坐在木桶中。
“娘子是要為夫幫你洗?”帝臨淵蹲在木桶前,和千瀾平視著,水下的光景是怎麼也擋不住的。
千瀾又不是那種扭捏的女子,兩人都睡過,還怕看嗎?
她將腦袋往後仰了仰,“累,你洗。”
“…”
最終帝臨淵將千瀾洗乾淨撈起來,順便還幫她將衣裳穿好。
當然中間帝臨淵也沒少揩油,可千瀾不是出神就是發呆,壓根沒理會帝臨淵,導致帝臨淵的臉色從開始的陽光明媚降到陰沉冰寒。
不顧帝臨淵陰沉的臉色,千瀾將昨晚塞到凰訣空間的三隻獸放出來,梵滅一出來就開始噼裡啪啦的控訴千瀾,沒人道,沒人性。
貓九動了動它軟綿綿的身子,縮小後窩在千瀾懷裡,不願在動,而綠旖則先是拿怪異的眼神在千瀾和旁邊臉色不好的帝臨淵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最後一副擺出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很自覺的附在千瀾手腕上。
千瀾一邊忍著梵滅的碎碎念,一邊接收綠旖明明知道卻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眼神,另一邊還有個散發著冷氣的帝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