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不是不能使用靈力嗎?”
聞言,千瀾緊張的看向帝臨淵,他自己說過,短時間內不能使用靈力。
帝臨淵回以千瀾安心的眼神,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的看著絢胤,“有勞少祭司記掛,這點小傷還奈何不了我。”
絢胤點了點頭,從搖椅上起身,黑色的長袍將他的身形完全籠罩了起來,蒼白的手指捏著長袍的一角,微微攏了攏。
“南家的事我不清楚,等你見到你父親自然就明白我說的是真是假。至於我的立場…我師父畢竟養了我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的心是站在長濯那邊的,但是我的人卻是向著我師父的,所以,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想對我師父不利哦。”
絢胤嗓音暗沉,嘶啞,透著一股詭異感。
她才不管這個男人向著誰,她只想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事,至於這些事的真假,她自會求證。
讓她相信一個魔族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顯然千瀾還沒有適應魔族人這個身份。
“缺蕪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開封印??”
“差不多吧。”
“解開封印需要些什麼東西?”魔族血脈是其一,還有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絢胤繞著千瀾轉了一圈,銀瞳中盛滿了邪氣和鄙視,“這麼久了你連敵人需要些什麼都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真蠢啊?”
千瀾眼前一黑,尼瑪敵在暗,她在明,她又不會算命,哪裡知道這些。
“魔君之血,紫菱玉,鬼蒲,印天鑑,缺一不可。”
除了紫菱玉,其它三樣她都很熟悉。
鬼蒲在帝臨淵手中,印天鑑她體內已經融合一半,魔君之血本身就是她自己,那麼…
就只剩下紫菱玉。
“紫菱玉就是上次我從你手中拿走的那塊,不過那是子佩,母佩在傅輕沅身上。”絢胤說到傅輕沅的時候,眼中急速的閃過一縷忌憚之色。
雖然很快就掩飾了過去了,但是一直注意著他的千瀾還是捕捉到了。
連魔族人都怕傅輕沅…
不過這樣魔族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搶她的東西吧??
想到傅輕沅腰間的那枚眼熟的玉佩,千瀾又不免有些擔心,銀子說那玉佩裡面有死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也不知道傅輕沅在玉佩裡面封印了什麼…
“好了,問答時間結束,看在你是長濯女兒的份上,附贈一個訊息給你,我師父最近在閉關,你們要蹦達的話可要抓緊時間。”絢胤的身形逐漸透明起來,音落,房間中已經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帝臨淵陰沉的臉在絢胤消失的第一時間明媚起來,將千瀾拉到懷中蹂躪了一番才算作罷。
“有什麼打算?”帝臨淵垂目看著懷中絲毫沒有反抗的千瀾,心中隱隱有些擔心。
“救綠旖。”千瀾聲音微沉。
綠旖是她第二個契約獸,也是幫她最多的,如今它莫名其妙的失蹤,她怎麼可能放任不管。
如今雲寧沁也沒事了,她自然不會在這裡耽擱下去。
帝臨淵眸光微閃,好一會兒他忽然抱緊了千瀾,有些涼意的唇瓣在千瀾耳畔摩擦,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帶起一陣酥麻。
千瀾偏了偏腦袋,回身擁住帝臨淵,小臉埋在他胸前。
兩人皆是沉默,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有些話不用說彼此都心知肚明。
她需要的不是什麼溫言細語,僅僅是他的一個懷抱就足以。
知道他在身邊,陪著自己,比什麼都強。
好一會兒千瀾才斂了情緒,從帝臨淵懷中抬起腦袋,“走吧。”
帝臨淵無奈的揉了揉千瀾的腦袋,其實只要是她開口,他都會為她做